第20章 打抱不平

正文卷

第20章 打抱不平

過來便聽見這群小姑娘在質問魏瑾萱他們之間的事情。

而魏瑾萱被人圍住了,沒看見他。

聽見江澈軒的聲音,付書瑤連忙轉過身來,臉上帶著一絲被抓包的慌亂。

「澈軒哥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害怕這個女人對你有別的心思,過來警告她一下讓她別對你有非分之想。」

澈軒哥哥,魏瑾萱震驚。

現在的年輕人這麼開放的嗎。才見第一面就已經叫上了哥哥,而且這個稱呼也太噁心了吧,還澈軒哥哥。

「這位小姐,我們沒有見過吧,第一面就叫別人哥哥是否不太禮貌?」江澈軒不管付書瑤說什麼,冷冷的說道。

「不是的,我…我是付氏集團,付隆興的孫女,我爺爺和你們公司是有合作的。」付書瑤一張小臉漲得通紅,似乎沒想到江澈軒這麼不近人情,慌亂地解釋道。

畢竟只是個20出頭的小姑娘,遇到這種事情還是沒有經驗。

旁邊她的小姐妹們好像也被江澈軒鎮住了,一個個的都不敢說話,只敢縮在付書瑤的身後。

「付隆興的孫女。」江澈軒對付隆興有點印象,江氏集團的珠寶子公司和他們是有合作的,「你爺爺我見過,很儒雅。」

付隆興待人彬彬有禮,是一個儒雅隨和的老者。

沒想到他的孫女卻教成這麼個樣子,他不禁在心裡搖搖頭,為付隆興感到可惜。

付書瑤眼裡又有一絲希冀,重新鼓起勇氣說道,「我爺爺經常誇你,對不起澈軒哥哥,我今天,實在是太害怕你被騙了。」

當看見他,知道他是江澈軒的那一刻,她終於知道爺爺口中那個優秀的年輕人有多好了。

「只可惜,沒教出個好孫女。」

江澈軒補充了一句,像一把刀子一樣扎在了付書瑤的心上,她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臉色煞白。

「我…

江澈軒的眼神有一種莫名的壓迫感,她看得都不敢大喘氣。

「回去告訴你爺爺,孫女還是要好好管教,不要素不相識就去教訓別人。」

「我沒有,你別誤會,澈…江總。」付書瑤急得都要哭了,連忙解釋。

「江總,瑤瑤都是為了你好才說這些話的,誰知道這個女人對你有沒有非分之想?」付書瑤身後一個小姑娘大著膽子探出頭來,為付書瑤打抱不平。

付書瑤已經快崩潰了,「不要再說了!」

「不需要,要有非分之想也是我對她,就不勞付小姐費心了。」

什麼?!

原來是他對這個女人有心思,怪不得才會這麼護著她。

付書瑤咬著嘴唇死死的盯著江澈軒,似乎不想相信。

江澈軒的語氣很冷,小姑娘被嚇得都不敢再說話了,眼眶也紅了,跺了跺腳,咬著嘴唇委屈的離開了。身後的小跟班自然也離開了。

魏瑾萱聽見江澈軒說對自己有非分之想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

楞楞的看著他。

他剛才說,對自己有非分之想。

不可能不可能,肯定是為了幫自己解困才這麼說的,一定是這樣的。她定了定心神,才把那些烏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腦袋去。

「江總,謝謝解圍。」

江澈軒的臉色說不上多好看,但是看見魏瑾萱的時候臉色緩和了不少,「下次再遇見這種事情,不要再任由別人欺負了。」

魏瑾萱也不想被人欺負呀,奈何對面人多,人數上她就佔了劣勢,只能認慫,這打也打不過,也不敢打。

她身上穿著這麼貴的禮服,萬一她犟嘴,別人氣不過給她潑水潑酒啥的,那她是砸鍋賣鐵也賠不起呀。

她可不想倔強,免得別人欺負她欺負的更厲害。

「知道了。」她悶悶的說道。

江澈軒看了看時間,蘭溪和林以風還沒出席,於是陪著魏瑾萱在沙發上坐了會兒,免得再有人找麻煩,畢竟剛剛他們這邊的動靜也不小,驚動了不少人。

又過了十分鐘,林以風和蘭溪在會場門口出現了,他們兩個宛若一對璧人緩緩入場。

傳聞林以風對外人都很冷漠,唯獨對自己的妻子溫和有禮。

魏瑾萱其實很羨慕他們兩個,兩個人在最落魄的時候陪伴著對方,然後一起白手起家,從灰暗到光明,一直是對方,才二十多歲不到三十歲,就已經做到了頂峰相見。

而她…情路不順。

當初大學快畢業的時候,若不是那件事,她也不會賭氣和薛恆貴在一起,更不會在之後和他一夜荒唐有了甜甜倉促結婚拋下了事業,導致如今這個局面。

丈夫出軌,婆婆包庇,她始終是那個被蒙在鼓裡的人。

可惜一切都不能重來,更不能後悔。

望著林以風和蘭溪出了神,直到江澈軒叫她才回過神來。

「我們要過去了。」江澈軒看著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知道她看見他們想到了什麼才會這樣。

「好。」她低低的應了一聲,重新挽上了江澈軒的手。

林以風和蘭溪剛入場,便有一大堆人圍上去,不論是想要合作的,還是想來一睹尊容的。

一時間,在場內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魏瑾萱和江澈軒站在他們的側手邊,前面還有人擋著。

林以風和蘭溪微笑著、疏離的一一和同他們打招呼的人回應。

忽然,林以風的視線掃過二人這邊,一下子就注意到了他們,自然也注意到了魏瑾萱脖子上的項鏈。

掩下眼中的情緒,林以風帶著蘭溪入場,身邊的人也逐漸散去。

魏瑾萱和江澈軒也走回了沙發去坐下。

「看樣子,戴這條項鏈沒有用啊,他們並沒有注意到我們。」

魏瑾萱低聲的對江澈軒說道。

剛才那麼多人,他們又淹沒在人群裡面,林以風很難注意到他們,更何況是一條小小的項鏈呢?

江澈軒輕輕揚起了嘴唇,聲音清冷:「急什麼。」

是魚兒總會上鉤的,哪有魚兒會不咬鉤呢?

魏瑾萱不知道他哪裡來的自信,但也沒再多說什麼。

他應該自有打算,她今天只需要乖乖做一個花瓶,跟在他身邊就可以了。

果然,不出江澈軒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