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成功了?是,都成功了!

正文卷

第196章 成功了?是,都成功了!

這般詭韻對於他來說,算是毒藥,但是更是「資糧」,便是和「由死轉生之輪」之中的那諸般詭韻一樣,這般「忽如其來」的詭韻,便是抓到手裡便是自己的,陸峰察覺到這般情形的時候,便一邊用大慈悲韻將周圍的詭韻都歸斂過來,壓在了自己的慈悲蓮花之下,另外一部分,則是蜂擁而至,落入了陸峰人皮古卷之中,叫其鯨吞,那諸般智慧資糧便如不要錢一樣,添補在了陸峰的人皮古卷之上。

止這般,亦不是什麼好現象,這詭韻幾近化作了黑色,便是如一根根的牛毛,便是要紮根入了人體之中,在這般濃烈的詭韻之下,便是活人,亦是要化作厲詭的,陸峰證得「火大」,但是這般的「火大」,周圍的「諸般不侵」,此刻也有些污濁了。

若是守不住這些,便被這厲詭的詭韻給淹沒,便活人也要化作厲詭,此乃「流毒」,止現在還活下來的僧侶,無有一個是弱手,此時此刻,亦都無有任何人遭遇不測,便見的這個時候,沐浴在了深沉的詭韻之中,終是出現了另外幾尊厲詭。

六大厲詭出現了,陸峰身邊六位厲詭護法上師俱都出現了,手持法器將陸峰守護在中間,他們頭頂便各有顏色,是「六字大明咒」的顏色,每一尊顏色,便都代表著一種殊勝的用途。

「唵」字如白色摩尼寶珠流轉,「嘛」以青色摩尼寶珠流轉,「呢」則是以黃色摩尼寶珠表示,「叭」以綠色摩尼寶珠表示,「咪」以紅色摩尼寶珠表示,「吽」化作黑色的摩尼寶珠。

便以關閉諸般方便之門,這上面的方便之門,無是單純的說是「門戶」,應是諸般空間,便是這諸般空間加持加護之下,陸峰便感覺再度方便了諸多。

他不言不語,但是瘋狂的收斂資糧,便是身上每一個毛孔之中,都似是長出來了諸樣大口,張嘴不斷地吸入了不可思議之海量詭韻,壓在了蓮花台,止他人便是有一個限度,面對這浩瀚如海的詭韻,他老鼠拉龜,無處下手了。

但是他便有鎮壓之極限,可是人皮古卷沒有,人皮古卷鯨吞之下,便是在他的周圍,不斷空,不斷入,看起來便是陸峰以肉身鎮壓這諸多詭韻,並且陸峰也的確是在鎮壓詭韻,故而連帶著他此刻都變得詭氣森森了些許。

還是應此地大力天詭的詭韻落散了下來,陸峰身邊這護法神亦無能遮掩的住,便化作了一隻獼猴桃一般的猴子,坐在了陸峰的肩膀之上。

便是在這大力天詭的詭韻之下,那另外的「紕論」亦在這不同尋常的詭韻之下出現了,一共五尊「紕論」,在此處便出現了三尊。

一位,自然是陸峰的「盟友」祖母「紕論」。

亦還有兩尊「紕論」。

此二者「紕論」,都是厲詭狀,是厲詭身,都隱藏在了此間,亦或者是說他們本來就在此間,但是別人看不見他們,現在「大力天詭」落下,化作了一片甘霖,詭韻四散,便見的周圍隱藏著的諸般厲詭相都出來了,他們二人一人便是無數手臂攀附在一起,在這其中便是一顆頭顱,至於另外一隻厲詭,便是一隻腳,根本就無是人形,可便是這樣,陸峰就看到了這祖母「紕論」,拼盡全力了。

「極惡十輪·裂如青蓮花地獄魔口大輪」。

第一次,祖母「紕論」便強行推動了魔口大輪,止他壓根就無有那麼多的業力真的從內而外的轉動,他目前為了除掉另外兩個「紕論」,便用的是其餘的手段,是另外一隻不知名厲詭,在後面推動這魔口大輪。

便是此一下,黑色的地獄魔口大輪終於是恢複了自己原來的模樣,陸峰便見得祖母「紕論」的這魔口大輪開始緩緩的轉動,由黑色變成了青色,那裡面的風緩緩吹動了出來,一下就再度化作了黑色。

止那青色,陸峰看了一眼,便覺得自己雙目都要被凍住,碎裂如青蓮,好在這般的詭譎很快便消失不見,陸峰密咒之間,真火流轉,更重要的便是這厲詭推動這魔口大輪,便無有多少的威力,就是這幾分威力,亦都是朝著周圍二尊「厲詭相紕論」而去。

這二者「厲詭相」紕論亦是有「巫教」手段,可是這「裂如青蓮花魔口大輪」轉動之間,便裡面的青色的「煙氣」出來,不管是甚麼,哪怕是詭韻,亦是被這「煙氣」浸染之後,化作了凍裂的青蓮花,摔在地上,化作了粉碎!可是便是要以未曾降服的此物誅滅掉其餘的二位「厲詭相」紕論,亦力有未逮!

所以,

「永真!白桿!」

此時此刻,祖母「紕論」喊道,陸峰聽到了聲音,順著祖母「紕論」詭韻指引之中看,止抬頭看的一眼,陸峰便見到了「白桿」是什麼!

那是一根大的不可思議的脊椎骨一般之物件,便懸掛在空中。

這「白桿」的上應是連著腦袋,至於下面,亦看不得甚麼下面了,止這個「白桿」,上上下下之上,全部便都是深沉無比的血色波浪詭韻,它也無從天上落下來,止如同是「紅色蒸騰的海霞」之中的一根白色杆子,這便是「白色杆子」!在這「白桿」之旁邊,周圍的這無邊血海,陸峰便根本就認不得這是什麼!

怪不得要尋我!

陸峰便知道,此事情便是已經到了最後的生死時刻,營帳周圍之空間,已經朦朧,宛若是打破了的蒸騰氣海,周圍雖有扭曲,但是已經可以看清楚外面,和被紅色經幡遮住的模樣完全不同,止這蒸騰的氣海無有消失,那便走出去,就有十分危險,並且陸峰還發過誓言,是須得「將長桿丟擲過來」,但是看著那沉浮在血海之中的「白桿」,那物要比陸峰還要大的多,陸峰便是在這「白桿」之下,亦無有多大,若是這般,陸峰便是耗盡全力,也可能推動不了此物,但是都到了這般時候,陸峰也無有選擇,他看著那「白桿」旁邊的「馬頭明王」,「馬頭明王」此刻便是忿怒的伏魔相,陸峰便轉動自己的「馬頭明王咒輪」,為今之計,便是看看有沒有辦法可以撬動菩薩的力量。

止如此,方才可能有一點可能,藉助天上的「菩薩」,將這血海之中沉浮的「白桿」帶過來,便只是無有想到,這一勾連之間,數之不盡的「大功德」便加持在了他的身上,與此相對應的,便是那一夜的「馱馬」之感覺。

了卻、了仇二位佛爺身上的加持忽而落下,他們亦睜開眼睛看向了陸峰,便見得這不知名的僧一個人,便馱得了他們諸多人的「功德」,便是咒輪,亦偏移了些許,落在了他的頭上。

真識上師亦看到了陸峰忽而半跪在地上,但是便是這一下,陸峰身邊便傳來了數不清的嘶鳴聲音,是馬兒的嘶鳴,震動了這雜湖朗諾山,連帶著祖母「紕論」便都看的蹙眉,方才明白為何他建造日出寺之後,還能「安穩」的活著,無有死去,那便是那天晚上,他將剩餘下來的「菩薩」背了上去,但是現在,他還能再度背負起來「菩薩」,那便說明,要麼是這僧侶殊勝,便是其餘的轉世重修的佛爺,都無有他殊勝自然,所以「菩薩」選擇了他,要麼便是,這裡只有永真適合背負菩薩。

便是這二種,不論是哪一個,便都不是什麼好事情——起碼對於真識上師便是如此,那位「想要吞吃本源的上師」和噶寧·仁頓扎西便都藏在了暗處,自己在做自己的諸般事情,便止見得了這一幕,噶寧·仁頓扎西便說道:「你那日晚上無能殺死他——便是因為如此?他背負了菩薩上山?」

「想要吞吃本源的上師」說道:「可並非是如此哩,那天晚上的他殺不得。」

如此言語之後,二者再度蟄伏下去,便止得了場中,陸峰勾連「馬頭明王密咒」後,陸峰被壓得單膝跪地,止今時非同往日,陸峰便也能馱馬的更多了些,止無有想到,當日晚上他是背著這菩薩上山,現在他還是要背著菩薩上山,還依舊是一位菩薩,馬頭明王。

祖母「紕論」看著陸峰的所作所為,亦是無有甚麼指導,便也止催促。

「快些,永真!快些!永真!」

外面的那位大佛爺,他的飛輪如海,割在了外面,便是「黑繩魔口大輪」亦再度發威,止大佛爺其實心中無有底氣,他不清楚自己前面看到的到底是何物,若是真的「大力天詭」,是「蓮花欽造法寺」主持法王的障礙魔,他便不應如此簡單,可是他的確是將其切割成了諸般碎塊,所以應是何種地方發生了問題?

便是大佛爺遇見了這般的事情,他心中亦無有底氣,他也無有去看自己背後的冰壁,應他知道,他雖然告訴了土登達娃這冰壁的來歷,但是便是這來歷,亦是他聽聞別的大佛爺說的,便是真的,可是若是大佛爺也知道的不多應如何?

便是他還知道,這一座山壁,其實有的時候,還被叫做「輪迴鏡」。

相傳是建立了「蓮花欽造法寺」的上師祈請離惱金剛為他護法,請這位本尊為他照亮前方路,回遮諸般傷害,賜明方向之時候,這位離惱金剛便將六道輪迴之外的一尊鏡子搬了回來,落在了地上,便化作了這巨大的山壁。

亦稱之為「輪迴鏡壁」,相傳便是到了應有的時候,便可以通過這座「輪迴山壁」,看到諸般不可說之物,所以崇知大佛爺知道了這諸般事情之後,便在此刻,都無想要回頭去見這山壁之上,是否映照了甚麼!

土登達娃上師現在便是站在了崇知大佛爺的身邊,連一句話都不敢說,等著大佛爺說出來言語,大佛爺一言不發,他便也就一言不發,崇知大佛爺看著如大海蒸騰一樣的營地,再度念誦密咒,止這一次密咒之下,崇知大佛爺僧袍的袖子裡面,便飛出來了金剛杵,這金剛杵在如同雨滴一般密集的飛輪之中,化作了一尊一人左右的大勢至菩薩,一腳踏在了眼前的虛幻蒸騰的大海營地之上,止此一下,便撼動的這營地再一晃動,岌岌可危!

亦是這一下,叫裡面的陸峰抓到了機會,陸峰止抬頭強行站了起來,便聽得自己渾身「嘎巴嘎巴」的古怪聲音,在這古怪聲音之後,陸峰便止叫的自己身邊的慈悲韻六位厲詭高僧變得丈二高大,六種顏色的厲詭上師帶著陸峰往上蔓延,幫助陸峰將這「白桿」拿下來。

在這「白桿」身邊的周圍血海和陸峰身上背負的「菩薩」佛韻止相互一撞,便發生了令人難以想像的變化,止「馬頭明王」的咒輪之下,被「大勢至菩薩」一腳踏下,那「白桿」周圍的血海開始不停地震蕩,連帶著這血色都融入了之下的陸峰身體之上,滲入了陸峰的身體之中。

便這一次,「火大」無有了作用,奇怪的是,這些血海一樣的血液落在了陸峰的身上,陸峰是一點都無所覺察,便是這血液如水,那便也有「濕潤」的感覺,便是如火,那也便有「灼燒」的感覺,便是太過於霸道濃烈,陸峰便也應感覺疼痛,若有加持,便可得「歡欣喜樂」。

但是都無有,這些血液便是都滲入了進去,進去便不見了,馬頭明王三張面孔,便是三種無自性性,遍計所執、依他起、圓成實等三種空性,以陸峰此刻之識,便自然是無能理解這三張面孔所代表著的是甚麼,但是他背負的是「菩薩」,故而不用他去做什麼,便止這一下,陸峰靠近了這血海之中的「白桿」,這血海被外面的「大勢至菩薩」震動之下,波濤萬丈,沐浴在陸峰身上,可是馬頭明王三尊面孔,代表三種空性,就是在血海之中,亦無有任何變化。

護持的陸峰亦無有變化,幾個厲詭高僧疊加在一起,陸峰便觸摸到了「白桿」,他原本以為「白桿」重逾千斤,可是真的觸摸到了此物,他便發現,並非如此。

此物宛若中空的空殼子,止輕輕一甩,便朝著祖母「紕論」的身上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