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真勁與師父賜槍!

正文卷

第129章 真勁與師父賜槍!

「所謂真勁,其實本就是個傳說。」

周淵背著手,慢慢在院子中踱步,表情中略有思索的意味。

良久,他看了一眼魏政,這才吟吟開口。

魏政自然知道,這其中代表什麼。

家事,往往是最私密的,更何況,還是大家族的祖事,周淵現在開口,就已代表,他已完全信任自己,對自己毫無保留。

一個不藏技的師父,難得。

「這便要說起我周家的發家之路了,那還是百年前的事了,我們周家,不過還是一個窮困的小戶人家。

可我家老祖卻是有大機緣的,上山砍柴時,卻無意間碰到一位老者,那老者考驗我家老祖,觀其心性不錯,又窮困潦倒,這才傳授他一門白雲散手,配套了一系列的葯膳配方,我周家這才開始一步步因為這對掌法而發家。

可我家老祖天姿並不出色,直到終老,也未曾能參透白雲散手大道。

老祖臨終前,曾經和我們小輩兒說過,那名老者,甚至已然練成了白雲散手之頂端,勁力化氣,甚至能將體內氣血外放!」

周淵說著,目光看向地面那一塊塊早已碎裂成一塊塊的青石地磚。

「就像魏先生這樣,可威力卻遠遠比現在要大得多,而且,魏先生的真勁太散,可那名老者卻能從手心放出氣波,威力,更是足可穿山裂石!

這!才是所謂的真正八卦勁!纖毫銀針,不過是八卦勁的一種低級表現形式罷了!」

魏政聽得一呆。

可自己現在白雲散手根本未能大成啊。為何就能練出真勁來?

難道老子真是天才?

周淵的表情也滿是疑惑之色,頓了頓,思考許久,這才繼續開口。

「我懷疑,可能是先生的氣血強度已經無比強大,甚至能有餘力將氣血外放所以,才可以做出這最為低級的真氣外放!」

魏政呆了呆。

原來自己的氣血,已經強大到這種程度了嗎?

可這玩意,聽起來是挺厲害的,但威力實在是太小了。

只有能打碎青石地磚的威力,可消耗的氣血,卻遠遠和這威力不成正比。

有點虧啊。

「所以,恭喜魏先生,這等強大的氣血真是羨煞旁人,我感覺,只要再讓氣血壓縮到一定層次,甚至讓竅穴中的氣血壓縮到極致,定然能讓這真氣外放的能力達到頂級!」

周淵說著,攤開魏政的手掌,指著他手心中,那乒乓球大小的印記。

「魏先生你看,你氣血的強度實在是太強,甚至已經將竅穴撐大,本來,竅穴應該只有手指尖大小的」

壓縮氣血

從周淵宅中走出後,魏政和剛剛趕回來的周明打了個招呼。

周明這廝,實力的提升速度在周淵的葯膳輔佐之下,也提升得極快,現在,已經輪到這小子去看守黑市了。

走回家的路上,魏政一直在回想著周淵的話。

壓縮氣血目前,自己只有兩條道路,一個是現在就開始,將自己的氣血開始慢慢的凝練,有了凝血境的底子,想要繼續壓縮氣血並不是什麼難事。

可這種方法顯然太浪費時間,壓縮血液,相當耗費心神,無疑會拖慢自己修鍊的速度,為了這一項不知道有沒有用的技能,讓自己的進度被拖,無疑是不值當的。

不過,自己的氣血卻又不得不壓縮。

氣血足,百病除,更可強身健體。

但如若氣血太足,搬運起氣血來不僅費力,而且在戰鬥之中還會影響速度。

這一點兒,在雪夜對戰時,他就早已看出端倪。

當然,快速破局的辦法不是沒有。

而另一種辦法,就是

破心關,入肝關!讓自己體內的氣血再次通過破關而凝結一次!效果,甚至比自己壓縮氣血十幾年都要好得多!

可破心關,對武者來說,何等艱難?

但對自己來說,這似乎並不是什麼大事。

在周淵看來最難以到達彼岸的道路,在自己面前,卻是一條光明的大路!

自己有金手指在身,提升到肝關,豈不是極簡單的事兒?

快速提升實力,才是正道!

魏政暗暗捏緊了拳頭。

若是到達了肝關,不僅自己的實力幾乎可以碾壓臨城,而且,這氣血外放的效果更是讓他無比著迷。

到時候,自己這麼多後手在身上,自己想死都難!

武館內,魏政又來打了個逛。

這一次,王伯山甚至沒有讓魏政在一旁站著,反而是將他安排到了自己旁邊的偏座。

這其中的意思,愈發明了。

王伯山,看來已經決定把自己收為親傳弟子了。

在王伯山看來,收魏政為內門弟子,不僅僅是看他的天賦異稟。

魏政的天賦確實不錯,可王木枝的天賦同樣也不弱於他,甚至,王木枝和他同樣姓王,自己和他還是本家。

可收親傳這種事,從來都不是看天賦的。

魏政就是一個極為合適的人選,這段時間,他也一直在考驗魏政,他眼看著魏政從一個窮小子,現在慢慢走到現在,不說家財萬貫,那也比得上城裡的老爺了。

可他的心性卻依然如初,對自己,對師兄弟們,始終謙卑而講規矩。

講規矩的人,無論到哪裡,都是令人喜歡的。

第二個原因,就是王伯山的私心了。

魏政是孤兒,在城中沒有任何的親人,自己收他為弟子,關係便已經不一般了,甚至都能算半個父親。

而且,他在城中沒有任何的根基,不會發生自己收他為親傳弟子,結果自家武館卻成了其他人的附屬產業。

要是換王木枝來,說不定,自家武館就成了他家鏢局的附屬了。

這是王伯山絕對不想看到的。

思來想去,還是魏政最適合作為自己的徒弟。

兩人在客廳中,非常默契的,誰都沒有提這一件事兒,只是聊聊家常,聊聊這城裡的蠅營狗苟。

直到大茶壺裡的茶葉換了三回,魏政這才起身告退。

有些話,不必說出來。

魏政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

「等等。」就在魏政剛準備踏出門檻的時候,王伯山的聲音卻在身後響起。

「師父。」魏政轉過身,神態恭敬。

「給你看個東西.」王伯山說著,轉身走進裡屋,出來時,手中便已多了一個被紅布包裹的長條物品。

「小正,伱都這麼大了,也該有一套自己的武器了,師父我曾經教過你的槍法,你還記得吧?」

在自己剛入內門時,師父的確教過自己幾手槍法護身。

「弟子一直不曾忘記。」魏政趕忙拱手。

「那就好」王伯山說著,忽然掀開了那紅布上被包裹著的紅綢緞兒。

一點金色的鋒芒瞬間在魏政的雙眼之中閃過。

這是一柄槍頭。

烏金色的光芒,泛著樸實的殺意,在紅布被掀開的瞬間,槍頭髮生了一陣宛若虎嘯般的長吟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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