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折磨王?

正文卷

第125章 折磨王?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月上枝頭。

兩人已然頗有醉意。

酒桌上,滿是殘羹。

劉永呲溜一口,將杯中酒液一飲而盡,醉眼朦朧的望向一旁的潘牛。

「潘兄,最近如何?」

「呵呵呵。」潘牛夾了一筷子芫荽牛肉放進嘴裡,咯吱咯吱的嚼著,牛肉嫩滑,芫荽青脆,在口中和唾液混合,更解其肉膩。

潘牛臉上一陣快意。

「又有三個煉皮的武師入了咱們這兒,現在,只怕在外城,咱們基本已到頂點。

不過十幾天的時間,這城裡的武師基本都被拉攏了個遍這大事,咱們可要成了啊.

你呢,劉兄?有沒有拉到好苗子來?」

「我倒是也差不多。」劉永眼中醉意朦朧,接著開口。「殺雞儆猴也已差不多了,最近也該敲一下那所謂的搬山武館了。

正好,最近有一個叫做魏政的,受了傷,正好適合咱們下手。

等到明天,咱們下手便可。

正好讓那群還在猶豫的牆頭草們,知道一下什麼叫做.威脅」劉永說著,心中忽然想起那日和魏政在小巷之中的不愉快,臉上浮現出一抹帶著狠辣的殺意。

「倒是要讓那小子知道知道,什麼叫做折磨!敢跟老子頂嘴」

「就按劉兄說的辦。」潘牛哈哈一笑,又夾了一筷子大肉,大口嚼著,笑聲陣陣,肉沫噴在桌上,讓一旁的劉永不自覺皺眉。

「誰還不知道,劉兄外號折磨王?那小子,可算是倒了八輩子霉了!哈哈哈!」

在他的眼裡,這些外城的武師,死了就死了,殺得越多,內城那幫老爺們從城外放人就越多。

武師源源不斷地往城裡走,這就是讓自己的根絡越扎越深。

到時候,大事可成啊。

內城那幫老爺,估計做夢都沒想到,他們想洗牌,可殊不知,越洗,這就是把自己的墳墓挖得越深。

「來!彩雲!給劉老爺敬一杯酒!」潘牛心情越來越好,用手叩了叩桌子,把門外侯著的彩雲喚了過來,隨手便把一旁的酒杯里倒上了酒液。

被叫做彩雲的小丫鬟走進門開,小臉兒上滿是緊張兮兮的模樣。

可她卻又不敢觸逆老爺的心思,只能硬著頭皮,端起早已準備好的酒杯,雙手捧著,給劉永敬酒。

「哈哈哈!好!」劉永也提起酒杯,一飲而盡,他噴吐出一口渾濁的酒氣,眼睛色咪咪的在彩雲身上打量,似要把她看穿一般。

彩雲一口酒液入肚,只感覺苦澀而又辛辣,燈光下,那張小臉愈發的紅撲撲了。

「好個俊俏的小丫鬟!」劉永醉眼朦朧的,滿臉都是yin笑,大手一揮,只聽見啪得一聲,便拍在了彩雲的臀上,驚得彩雲一聲輕叫,像只受了委屈的小貓一樣,縮了縮。

「哈哈哈!大爺跟你開玩笑呢!下去吧!」

潘牛哈哈大笑,抬了抬手,把彩雲召下去,又對著一旁的劉永眨了眨眼。

「潘兄,你又來這一套了!」劉永咧嘴笑著,用筷子指著潘牛的鼻子,聲音也愈發拖著長腔。

「潘兄啊潘兄,我實在搞不懂伱,富家大戶的小姐,你下藥了就算了,可一個丫鬟,你又有什麼可下藥的?霸王硬上弓了就是,搞些這個,不爽力。」

「誰說這不是大戶小姐了?」潘牛嘿嘿一笑,對著劉永一挑眉毛,頗顯油膩。

「你可不知,這彩雲兒,原來就是城北綢緞莊薛老爺的女兒,他兒子你該認識,就是」

「被我親手宰了的那個?」劉永恍然。

「那個沒志氣的,呵呵,學武是為了讓家裡買賣更好,不讓幫派人欺負,老子平心最噁心的,就是這種,乾脆送他見閻王去!」

「正是正是!」潘牛嘿嘿笑著,樂不可支的給劉永講解著。「那人死了,綢緞莊馬上就讓附近幾個幫給挑了,薛老爺死了,她女兒呢,正好就讓老子給買過來,你說,這算不算大戶人家的閨女?」

「這倒是。」

「所以.嘿嘿,還是個沒開苞的,咱們這強上有什麼意思?這藥酒,效果可強哩.等到時候.讓她藥力上來了,稍微一挑逗,自己就爬著上來了.咱們兄弟,豈不是更舒服也?」

「哈哈哈!潘兄.你這倒是只不過,這小娘們,只怕第二天,就要喊哭喊鬧了吧?」

「死就死了!」潘牛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擺擺手。「一個女人罷了..劉兄,我出個恭.」

「我也去」

一路說著笑著,被屋外的冷風一激,兩人的酒意清醒了大半。

可兩人剛走到茅坑旁時,一陣莫名的冷意卻忽然貫穿了他們全身!

只見黑漆漆的茅房旁,一個無比魁梧的黑影宛如鬼魅,緩緩站起,陣陣氣血涌動的響泉之聲,瞬間湧起!

「什麼人!」兩人的酒意瞬間醒了一半!

這人是什麼時候來到宅里的?自己為何,一直都未能注意到?!

轟隆!伴隨著一陣劇烈而又猙獰的碎裂之聲,劉永只感覺全身的血都涼了。

他緩緩的轉過頭,只看到一旁的潘牛,臉上依舊停留著最開始的彷徨模樣。

而他的頭上,則被一個青筋暴起,宛若鬼爪的巨大手掌狠狠抓住,伴隨著陣陣骨骼碎裂之聲,潘牛的腦袋逐漸變形。

很快,就像一個被捏住的橘子一般,紅白相間的血漿便從他腦袋裡的裂縫之中不斷滲出。

這是何等的巨力?

而更讓劉永驚恐的是,這個人那無與倫比,宛若妖鬼般的速度。

只是一瞬間,這個黑影就已經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而更令人恐懼窒息的是,潘牛的腦袋以下的身體,此刻早已碎裂成陣陣的血雨。

黏膩的肉塊跌落在地,嘩啦啦的匯成血水。

極致的恐怖,竟然讓劉永忘記了抵抗。

自己和這個男人的實力差距,幾乎已經是雲泥之別。

自己根本沒有任何逃跑的可能性,更沒有任何逃跑的勇氣。

那刺入骨髓般的恐懼,幾乎讓他的腿不住的發軟,顫抖。

「聽說你,想要弄死我?」

魏徵的聲音低沉,他靜靜地望著眼前比自己矮上一頭的劉永,目光宛若冬日裡的鋼鐵,冰涼如骨。

此刻,他的身形已經瞬間漲高到兩米二,身上的肌肉盤亘,宛若纏繞在一塊兒的粗壯藤蔓。

而臉上,也宛若妖鬼般,臉皮下的肌肉鼓起,讓本來英氣的臉變得宛若從地獄中爬出來的妖魔。

根本看不出是人是鬼。

此刻的魏徵,聲音也因為氣血的壓制。變得無比低沉,甚至隱隱約約間,透著迴音。

劉永渾身發抖,他盯了魏徵半天,竟然絲毫未能認出眼前的這個男人究竟是誰!

自己根本就沒和這樣的人打過交道!

「這位壯士,你.你究竟是若是想要銀子,壯士隨便拿便好」

哦?魏徵那恐怖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滲人的笑意。

居然認不出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