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纖毫銀針與八卦勁(求追讀)

正文卷

第69章 纖毫銀針與八卦勁(求追讀)

「這便是所謂的纖毫銀針。」

石桌前,周淵臉上帶著一絲得意,將和魏政掌心相對的手分開。

而魏政的掌心之中,赫然出現了密密麻麻,宛如針刺般的細小紅點。

甚至靠近指縫邊緣,那些柔軟的皮膚上,針點甚至隱隱滲出了點點血痕。

這些針痕並沒有對魏政造成多大的影響,甚至連都沒有刺破,可那種密密麻麻的刺痛感,卻徹底激起了他的興趣。

「這便是我們周家白雲散手的妙處之一,當氣血強盛到一定程度,便可引氣出竅,使氣息透毛孔而出,宛如手上長了根根銀針,刺痛敵人。

只不過,我現在經脈廢掉,現在能釋出的氣血,不過只能扎扎癢罷了,若不是你並沒有催動氣血護體,只怕以我現在的實力,怕是連一點兒痕迹都弄不出來。」

周淵說著,臉上的表情有些蕭索,似乎是陷在了回憶之中。

「若是白雲散手練至巔峰,甚至還可開手腕兩處氣竅穴,竅穴開,聚氣成旋,甚至能將氣血壓縮匯入氣竅之中,待危險之時被暴發,更可作底牌之一!

當然,那當雙掌竅開,更可以儲存氣血於雙竅之中,能在短時間內消耗其中氣血,讓白雲散手的威力在短時間增到最強!」

魏政認真聽著,一時間也有些神往起來。

這白雲散手,似乎要比搬山拳要強得多。

而那所謂纖毫銀針的氣引體外之術,更讓魏政浮想聯翩,若是自己將纖毫銀針與大開大合的搬山拳結合在一處.

那自己豈不是成了一個人形的自走狼牙棒?

想想就帶勁啊!

強!

而且魏政似乎還隱隱感覺,自己剛剛和周淵對練之時,總感覺自己像是被一條黏糊糊的蛇纏上一樣,一旦交手,總有一種若有若無,被沾住的感覺。

周淵的胳膊更像是一塊磁力極弱的磁鐵,不斷地吸引糾纏著自己的胳膊。

周淵似乎也看出了他的疑惑。輕笑一聲。

「先生,白雲散手另一個妙處,便是八卦勁,體內氣血向內收緊,形成氣旋,附帶有一絲吸附之力,可牢牢地纏住對手。」

「現在可知道白雲散手為何為私家武學了吧?像普通的大路貨,對氣血的研究,哪裡能比得上我們白雲散手?」

「確實。」

「魏先生真是好福緣,若不是周家受難,若不是我被廢經絡,只怕你散盡千金,也難求到白雲散手真傳!」

「.廢話少說,趕緊教我!」

直到天色傍晚,魏政這才從宅院中出來,在一干護衛的護送下向著家中走去。

一路上,腦子裡都在回蕩著周淵的話。

「你的呼吸錯亂!為何不按照我教伱的呼吸之法出拳?!」

「將呼吸與氣血的運轉達到平衡之處,只有這樣,才能讓肌肉與氣血達到最好的運用,省力而功倍!你又錯了!」

「我真不知道,以你的天賦,是如何在兩個月就入門了的,該不會是只憑著一身蠻力吧?!」

「拳法重打!簡直是亂七八糟!你是豬嗎!」

「對不起,我錯了,你把拳頭放下,我以後肯定好好組織語言,真的。」

魏政簡直被這老師罵了個狗血淋頭。

誰曾想到,周淵雖然現在功力盡失,但做老師的天賦卻相當不凡?

十八路白雲散手的練習強度,簡直要比搬山拳難上十倍!哪怕他現在就算是煉骨武者,對於練武有了相當多的經驗,再學習起這套拳法時,依然會覺得相當難以入門。

想到此處,魏政嘴角咧出一絲笑意,他明白,周淵作為師傅來說,已經是教導得極好的了,幾乎是有問必答,一下午的時間,魏政悟出了許多東西,而周淵,則說得口乾舌燥。

「還有,這是我專門給你配置的葯補方子,我之前在周家,就曾專門負責藥品收購,這方子,可比你搬山拳館的方子要強得多!

多強?說實話,你們外城武館的殘缺藥方,喂狗狗都不喝!」

夕陽下,周淵一瘸一拐地追出門來,夕陽將他的影子拉得極長,他略一猶豫,終還是將手中的藥方子遞給了魏政。

紙上墨跡未乾,透著墨特有的清香,望著手中的藥方,魏政心中一盪。

藥方,可是學武之人密傳的方子,保密程度不亞於功法譜子。

如今周淵居然肯將周家秘制的藥方子給與自己。

看來,是真的認可自己了。

「你明天不必再來,你最好是需要先泡好葯膳,將體內之前藏在骨縫中的氣血給逼出來,這樣至少能讓你氣血強上一點。

更何況,你現在皮肉太緊,就算是能達到用出「纖毫銀針」的條件,只怕真氣也無法從毛孔之中透出來。」

「是。」魏政恭敬行了個禮。

「還有.」周淵瞥了一眼魏政,似乎是在猶豫,但最終還是長出了口氣,喃喃開口。

「我觀先生的天賦,並不過人,若是要轉而修行白雲散手,只怕要事半而功倍。」

「先生倒是不必擔心。」魏政咧嘴一笑。「先生只需要每日好好教我,便可。」

「哼!跟你簡直說不通!」周淵咧出一絲苦笑,不再回應,一瘸一拐地向著宅院里走去了。

回到家中,小院里,魏政仍然在一遍一遍地推演著白日里演習過的白雲散手招式。

直到深夜,魏政這才打了桶水,粗略地洗了洗身子,這才上床睡去。

既然暫時領悟不了白雲散手,魏政也並不著急,每天,他都會用師父送給自己的內功氣血訣運轉多次氣血,每天至少是六七點經驗入賬。

只需要等到白雲散手收錄到面板之中,自己就可以馬上加點升級了。

這樣想著,魏政忽然覺得小腹一熱,不知何時,白玲兒已經貼了上來,溫溫熱熱,吐氣如蘭。

「怎麼還不睡,都已經很晚了。」

白玲兒不睡,眸子在夜裡宛若星辰,小臉隱藏在月光下,紅撲撲的,似乎是等待了許久。

一個時辰後,魏政長長地吐了口氣,白玲兒趴在他的胸口,聲音溫溫柔柔的。

「相公,我.」

「是在家裡無聊了吧?」魏政颳了刮白玲兒的鼻子,似乎早就看出了她想要說什麼般,輕輕一笑。

「既然如此,我明天帶你去逛逛如何?正好明天我沒什麼事。」

白玲兒噗嗤一笑,將腦袋埋在魏政懷裡更深了些。

「相公怎麼啥都知道我覺得我都像要被你看穿了似的呢..」

「哈哈哈!」

魏政輕笑一聲,笑聲在小屋裡回蕩。

可不是嘛,自從城中動亂之後,他便擔心白玲兒的安全,一直不讓她出門。

現在都已經過去十幾天了,一個人宅在家裡這麼久,自然要扛不住了。

宅院外,一個守夜的青殺幫漢子正靠在小棚子中打盹,忽然,他警覺地睜開眼睛,目光望向不遠處的巷外。

巷外,空無一物,只有月光披灑在地。

是錯覺么?

青殺幫的漢子揉了揉眼睛,向著巷子外試探著走去。

「喵嗚~」一隻黑貓從巷子外逃走。

「原來只是只野貓」漢子撓了撓頭,打著哈欠繼續向著棚子走去。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的野貓似乎變得越來越多了。

想到之前的貓妖傳說,漢子深深地打了個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