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劍拔弩張 寶魚入腹(求追讀)

正文卷

第67章 劍拔弩張 寶魚入腹(求追讀)

「我的話有什麼問題么?」

魏政推倒座椅,猛地站起身來,身軀筆直如槍,靜靜地俯視著比自己挨上半頭的鄭瀟瀟,眼神之中是如古井般的平靜。

咕嚕嚕.桌上的茶杯被這股突如其來的氣息所掀翻,啪的一聲,清脆的瓷裂聲和濃郁的茶香在地面散開,卻仍蓋不住屋裡的劍拔弩張。

張嘯的心頭一緊,暗暗咽了口唾沫。

這魏政所散發出的氣勢,竟比尋常的煉皮武者要強盛數倍,大小姐千金之軀,若是跟他打起來,只怕要在這小子手上吃不小的虧。

同時,他心中也暗暗不滿起來,他不敢對主子的盛氣凌人而氣惱,反而遷怒於魏政的不識抬舉。

不過,現在還不是該跟他翻臉的時候。

念及至此,張嘯趕忙出來打圓場。

「二位息怒,是我張嘯沒照顧周了,冤家宜解不宜結,大小姐,魏兄弟,還是坐下喝杯茶水,就當交個朋友,也好。」

鄭瀟瀟粉翹的鼻子抽動一番,厭惡地瞥了魏政一眼,俊俏的小臉上寫滿了不屑。

「誰要跟他做朋友!不識抬舉的狗東西!」

「巧了,魏某的廟小,容不下李大小姐的位置,這朋友,不交也罷。」魏政反唇相譏,嘴角也不禁上揚。

這所謂的大小姐,似乎早就被她那老爹給慣壞了,以後說不定還要給鄭老鏢頭惹出什麼禍端來。

「你找死!」鄭瀟瀟杏眼一瞪,白皙軟玉似的手掌掀起風聲,便朝著魏政的臉頰上打去。

「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

魏政的身形微晃,眼神中,涼意刺骨。

白裙的身影帶倒桌子,裙擺飄蕩,優雅地轉身,雙腿一彎,便坐倒在地。

鄭瀟瀟跌坐在地,手捂臉龐,眼神之中滿是不可思議。

臉頰是火辣辣的抽痛。

她顫抖地攤開手掌,一滴色澤深紅的血珠從鼻孔之中滾落。

這一瞬間,幾乎是在電光石火之間完成,張嘯下一瞬才反應過來。

待他反應過來時,渾身的衣衫早已被冷汗遍布。

魏政剛剛那動作極快,甚至連他才能勉強跟上!

但實際上,魏政壓根就沒有碰到過她!只是抬掌時那掀起的勁風拍在她的臉上,居然就能把小姐帶倒!

就算是有心算無心,魏政在瞬間調動氣血,可這股子巨力,一般的煉皮武者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你」

宛如仙女般的鄭瀟瀟杏眼被水霧籠罩,忽然嗚地一下哭出聲來。

「你!伱敢打我!你敢打我!我爹打死你!我要讓我爹打死你!」哭聲中,便是歇斯底里的女人尖叫。

「鄭家主把你給慣壞了,不捨得打你,我現在幫鄭家主讓你知道何為禍從口出,鄭家主謝謝我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打死我?李小姐,你說這番話好不地道。

還有,李小姐,我可從來沒有碰過你吧?」

魏政的聲音溫潤如玉,看都不看一眼癱坐在地的鄭瀟瀟,瞥向一旁的張嘯。

「張鏢頭,我說的也對吧?」

「.」張嘯的臉上陰晴不定,似是想爆發,可他盯了魏政許久,似乎是在權衡利弊,可終究,他什麼話都沒能說出來,只能重重地點了點頭。

「魏公子,的確沒有碰到過你。」

「張嘯!你這個慫貨!!」

隨著魏政走出店內,鄭瀟瀟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尖叫聲從屋裡傳來。

張嘯幾乎要瘋了,這主子實在是喜怒無常,自從她為了提升功力,背著老頭子吃了那勞什子玉石散,精神狀態是愈發的極端了。

「哎呦,大小姐,你可給我老張省省心吧。」

張嘯一臉苦相。

「這魏政,現在是搬山拳館的內門弟子,那王伯山又是出了名的護短,最近又剛剛破了一臟,成了上五關的武師你說,你幹嘛非要跟他交惡呢?」

「怕什麼!我們家現在有薛家的門路,王伯山算個什麼東西?」鄭瀟瀟的妝容已被眼淚哭花,聲音含含混混,不斷用白皙的手背抹著鼻孔中泌出的血水。

望著手背上的一抹殷紅,鄭瀟瀟幾乎要氣瘋了。

「我要讓他死!!!」

「大小姐,既然你知道家裡有周家的門路,那還怕整不死那小子么?

還有大小姐,您是飛鴻武館裡出身的您又不是不知道,過幾天,就要喝搬山拳館比武了那對決上場的對手,是有那魏政的。」

「還有,這件事,就別再告訴老爺了吧?老爺把你禁足三個月,可還沒有三天呢,你就跑出來了。」

「哼反正此仇我一定要報..」鄭瀟瀟氣哼哼地,眼珠骨碌碌亂轉,在張嘯的懷裡嗅了嗅。

「禁足的密室里,又沒有那東西你快點給我.我知道你藏著」

出門後,魏政便直奔八方鏢局。

王木枝一邊磕著瓜子,聽著魏政的話,樂得渾身亂顫。

「原來是這樣哈哈哈..魏兄你倒是有趣!」

「是啊,所以,我這也算是給你出了口氣,以後要是出了事兒,那你也要帶上你家的鏢師來管我啊。」魏政笑著,隨手也抓了一把瓜子。

「這個好說呢。」王木枝的眼睛亮晶晶的,對著魏政不斷地眨巴,睫毛長長,配著那張白皙的小臉,顯得更像是一個女孩子了。

「不過你真沒有打算來我家鏢局?我可以給你開上一百兩銀子!」

「罷了,我志不在此。」魏政眼中忽然划過一絲殺意。

「我更想問的是,那鄭大鏢頭修為幾何?王兄可有了解?」

王木枝非常敏感的捕捉到了魏政的殺機,他悠然抿了口茶水,輕笑連連。

「魏師弟,傻事還是不要做的好。

有我八方鏢局,搬山武館一塊保你,你就算是把鄭大小姐打成豬頭,鄭金山那老傢伙也絕不敢怎麼樣。

說不定他知道後,還會給你賠禮道歉。

師弟,別忘了,你可是十八歲就入內門的天才子弟,以後的路,還長得很。

可話說回來,你若是真把他女兒給殺了,那這事兒,可就沒那麼好解決了。」

魏政吐了口濁氣。

只是怕夜長夢多。

自從成為武師後,自己似乎就成了一個香餑餑,在外城中,似乎哪個勢力都想拉攏他一番。

和王木枝又扯了一會兒皮後,魏政這才急匆匆地趕回家中。

其實他倒是也不怕這所謂的福威鏢局。

在這個時代,只有拳頭才是硬道理。

就算自己沒有任何背景,只需要亮出自己煉骨關的修為,自然就會有人想拉攏自己,而去周旋自己與鏢局的矛盾。

原因無他,在這外城中,煉骨骨者完全可以稱得上一句鳳毛麟角。

更何況,自己的身體素質和氣血強度,在金手指的不斷積累下,早已超過了普通的煉骨武者。

自己沒什麼好怕的。

回到家中,魏政劈柴點火,便在院中支起了小砂鍋,用清水涮著魚片兒。

隨著一條魚入腹,暖暖的氣息瞬間從胃中開始發散至全身各處。

全身筋骨齊鳴,體內各處滯留的氣血在寶魚強大的滋補能力下,宛如一條湍急的河流,歡快地在經絡中流淌起來。

趁著這次機會,魏政趕忙運轉體內之氣血,不多時,全身的毛孔之中冒出滾滾蒸汽,宛如一個人形的蒸汽機般。

全身的皮膚在上涌的血氣下逐漸變得通紅,而魏政的身形,也在氣血的流轉中,全身肌肉瞬間膨脹,肌肉宛如銅鐵澆築,整個人拔高了一圈。

又變強了。

感受著體內暴漲的氣血,極度的興奮讓魏政不由得心神一震。

自己獨享一隻寶魚,所提供的氣血也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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