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總隊長降臨!

第185章 總隊長降臨!

黑白相間的刀鋒刺入平子真子的身體,讓他傷勢快速癒合,鼻中發出輕輕的哼聲,又沒能蘇醒。

「少量注入靈魂,用其它的靈魂來修補靈體傷勢,其實和曳舟隊長的靈魂精髓差不多,自身的靈體就擁有將注入靈魂殘片同化的能力。」

季星又將刀鋒插入六車拳西的身體:「劍八隊長的直覺太敏銳,能夠察覺到短暫的靈體異常,所以才對我的治療有些抗拒,實際上除非治療的是垂死傷勢,或在短時間內反覆受傷,否則是沒什麼風險的。」

他一一治療假面軍團眾成員所受到的傷害,抬頭對未做表態的藍染說:「驚喜要來了,藍染副隊長,有沒有感覺到,空氣燥熱了起來?」

藍染平靜伸手,撫過夜空,目光投射向瀞靈廷:「總隊長嗎?這不算驚喜,這是預期之中的事情。

與野桑當然明白,我們之間最大的差距就是戰力的差距,正面作戰,你遠遠不是我的對手。而整個瀞靈廷,能夠彌補這份差距的,只有象徵著瀞靈廷歷史的總隊長,最強死神,山本元柳斎重國。」

「當與野桑決定對我出手,那麼總隊長的介入就是必須的。與野桑在這八年間,與總隊長學習劍道和白打的時候,一定也會偶爾在言語之中向總隊長灌輸對我的敵意,創造出只要你出了意外,總隊長不由而然地便會想到我的局勢。」

藍染話鋒略轉:「不過你能順利將總隊長引向這裡,還是稍微讓我有些好奇的。以總隊長頑固不化的性格,伱是如何提供的證據,讓他在這種時候從瀞靈廷離開,讓他相信這一切都是我做的呢?」

「沒有證據。」季星笑道:「總隊長不是來找你的,是來找我的。」

他看向東仙要:「東仙,我幫你復仇了,要不要反水跟我啊?」

東仙要身體微微一震。

藍染微笑:「綱彌代時灘嗎?」

「不止。」

……

時間回到一小時前。

瀞靈廷內。

感知到突然升起的恐怖靈壓,恰好在街上散步的京樂春水以最快的速度瞬步到靈壓爆發的位置。

綱彌代家!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

耗時千年所建的恢宏族地已崩塌大半,到處是原本養尊處優的綱彌代族人揮灑的鮮血。

綱彌代家主綱彌代時任被壓在一根樑柱下,歪著腦袋,滿臉都是不甘與絕望,已經斷氣!

京樂春水對他的觀感並不好,因為當年就是他一力包庇了虐殺妻子和同僚的綱彌代時灘,但作為五大家族家主之一,且是朽木銀鈴之下最年長最有權位的家主,他的死亡,絕對堪稱整個尸魂界的大事。

這讓京樂春水有些凝重,而兇手的身影亦很快映入他的眼裡。

那是一道穿著貴族服飾、身形熟悉的身影,但偏偏,那張熟悉的面孔卻被一張虛的面具所覆蓋,雙目猩紅,似乎只剩純粹的殺意!

「綱彌代時灘?虛?」

來不及深思,眼見更多的綱彌代族人、護衛重傷死亡,京樂春水暗嘆一聲,揉身而上。

刀鋒一接,他就感覺到了極大的壓力,那絕對不是他所熟悉的綱彌代時灘所擁有的實力。

二人的戰鬥帶來更大的損傷,京樂春水一時竟被完全壓制,不過好在,這裡是瀞靈廷。

當刀纏火焰的總隊長降臨,虛化的綱彌代時灘幾乎是一瞬間就被斬傷墜落,讓京樂春水喘了口氣。

「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山老頭,我來的時候就這樣了。這傢伙……靈壓好像是綱彌代時灘,又好像是虛。」

虛?山本總隊長眯眼,忽然想起來前不久季星說的那句話。

「死神虛化,虛死神化!」

眼神略微變了變,下方虛化的綱彌代時灘再次以極快的速度向他衝來,靈壓變得更加狂暴嗜血!

「已經失去了理智,變成只知殺戮的野獸了嗎?」山本總隊長揮刀格擋,冷哼道:「可悲!」

轟——

熾烈的火光勾連天地,綱彌代時灘瞬間被燒焦黑,直墜大地,又被京樂春水的刀貫穿了身體。

最後這刀多少有點私人矛盾。

不過山本總隊長掃了眼京樂春水,沒理會,而是下去觀察周圍。

「真的像那小鬼所說,魂魄消失事件的背後,是有人在進行死神的虛化實驗?是誰?」

而後,夜一、浮竹十四郎相繼趕到,了解發生了什麼事後,帶人在變成廢墟的綱彌代家查找搜救。

而在這時,突然又有人急急來報:「總隊長!中級貴族藤澤家遭遇未知敵人侵入!族內被暗殺兩人,搜索後並沒有找到敵人的蹤影!」

「嗯?」山本總隊長低哼:「這裡只是吸引我們的障眼法嗎?小賊!」

他正要派人探查,忽然又有人來報:「總隊長!下級貴族水谷家遭遇未知敵人侵入!族內……」

「總隊長!上級貴族花也家……」

「總隊長!我們青木家……」

「總隊長!」

一陣又一陣稟報,不絕!

在短短的十分鐘內,竟就有十數個貴族族地遭遇襲擊,而且襲擊者一般只殺一兩人,動作凌厲而迅捷,殺人就走,十分乾脆!

總隊長怒火熊熊而升:「四楓院夜一,立刻調遣隱秘機動……」

面對總隊長的命令,四楓院夜一卻一時未動,小麥色的皮膚在夜色下顯得更好,眉眼有些凝重。

而在同時,13番隊的副隊長志波海燕臉上,亦露出幾許驚色。

「嗯?」總隊長目光掃過:「志波海燕,你有什麼了解的信息嗎?」

志波海燕沉默未答。

「海燕?」浮竹十四郎低聲道。

在總隊長再問之前,京樂春水嘆息了一聲:「山老頭,別問海燕副隊長了。有能力做到這種事的,人可不多。這裡出現了這麼大的動靜,您不覺得少了兩個人嗎?」

總隊長眉毛一橫。

「浦原喜助和……與野真志?!」

……

「與野桑這八年來每次金印貴族會議都會參加,並且用筆記錄,是早就準備好了這一天嗎?死亡的那些,應該都是因為欺侮屠戮流魂取樂,在家中禁足的貴族吧?」

「還有一些包庇他們包庇得太過分的長輩,以及7名真央四十六室的元老,1名賢者。」季星道。

藍染問:「哦?反正都殺了,為什麼與野桑不將他們清理乾淨?」

「一是來不及,二是元老中其實也有那麼幾個不錯的人,只是在大環境下,發不出聲音而已。」季星答道:「話說回來,我有一個問題想問藍染副隊長,藍染這個姓氏,不屬於任何貴族,那麼藍染副隊長應該就是出身甚至出生於流魂街。

你對尸魂界制度如此不滿,莫非是小時候遭遇過貴族的欺辱嗎?」

藍染微笑:「與野桑的思想不要變得險隘,只有遭受過欺辱才能反抗?為什麼要有這樣的習慣思維?」

「……也對,我狹隘了。」

藍染又說:「我也有一個問題要問與野桑。你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嗎?還是說你所知道的『歷史』中,我們會結下什麼仇恨嗎?為什麼與野桑竟不惜做到這種程度?在總隊長眼裡,在貴族們眼裡,你這樣的作為,已是不可饒恕的罪責。

就算揭露了我的罪行,你與野真志在瀞靈廷,也無容身之地了。」

季星一笑:「藍染副隊長思想不要變得險隘啊,為什麼只有我們之間有仇恨,我才能這樣做?就不能有一些其它的原因嗎?」

藍染失笑:「啊,的確。」

空氣中的溫度,越來越高。

市丸銀道:「藍染大人,還不走嗎?再耽擱下去,就真的糟糕了。」

藍染說:「沒用的,不存在將這一切嫁禍給與野桑的可能。與野桑既然殺了那麼多人,一定不會忘記順手殺掉,最關鍵的人。」

五番隊隊舍,在一眾隊員們或啜泣或憤怒的情緒中,卯之花烈將釘在牆上的『藍染』屍體摘落下來。

東流魂街郊外。

烈焰,降臨!

下章,嗯,老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