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陰沉著臉,上前一把推開陸春娟。
「她道歉了,是你耳朵不好使,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樣咄咄逼人不好。」
陸春娟身子趔趄了一下,差點摔倒。
她詫異的看著林母,總覺得眼熟,一時間又想不起再哪裡見過。
「你身體要是不舒服,我陪你去醫院,用不著刁難別人,既然是要當媽的人,多給孩子積點福不好嗎?」
「我、你是誰啊?多管閑事!」陸春娟氣急敗壞道。
「我就是看不慣你們的行為。」
林母仔細打量胡月,她是女兒的朋友嗎?這是什麼朋友?一言不合就開打?早晚不拖累死女兒?
「還有你小姑娘,怎麼能拿茶壺砸人的腦袋?砸壞了你能賠的起嗎?」
胡月冷笑,「你算哪根蔥?跟我在這裡嗶嗶賴賴?」
林芊芊趕緊拉她的手,祈求她別說了。
「我不是蔥,也不是蒜,打架哪有對的?你們互相道個歉,這事就算完了,日後見面客客氣氣,不要絕自己的後路。」
說這話,她眼睛盯著林芊芊,臊的她面紅耳赤。
老閆頭點頭說道,「就是就是,大妹子說的對,你們都不是啥好餅,好人家的孩子,哪有在外頭跟人打架的?你們父母也不是啥好東西。」
老閆頭心直口快,什麼話拿起來就說,從來不顧及別人的感受。
林母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此時她只感覺心力交瘁,腦子一團漿糊。
「走吧,你們都走吧!」
「不行!」
她一把抓住陸春娟的手,「我帶你去醫院檢查。」
「你、你是不是有病啊?」陸春娟鄙夷道。
「她男人是挺牛逼的,可是你也犯不著熱臉貼冷屁股吧?」
陸春娟轉了轉眼珠子,「還是說,你認識她?」
「不、不認識。」林母急忙撇清關係。
「不認識,就替她說話,老太婆,你腦子被驢踢過?」
母親被人羞辱,作為女兒應該第一時間站出來維護母親的權益,可是林芊芊跟鴕鳥一樣,縮著脖子一言不發。
林母痛苦的閉著眼睛,「姑娘,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別再說了。」
「就是,我說你這丫頭,咋跟潑婦似的?我跟你說,你再鬧下去,我就去你爹媽跟前告你的狀。」
王強梗著脖子說道,「那我的頭呢?我不能白被砸。」
胡月不明白突然冒出來的老女人,為何替她們說話,她的頭髮還被陸春娟薅的生疼,想占她便宜,門都沒有。
見氣氛又變的劍撥弩張,林母趕緊安慰道,「我出,醫藥費我出。」
「哎呦我去!你這個老太婆,腦袋真被驢踢過啊!」
天底下還有這種傻冒?跟她有啥關係啊?往自己身上攬事?
「我說大姨,可是你自己說的,帶這倆傻逼去醫院,過後你可別賴在我們身上。」胡月說道。
「不賴,不賴,姑娘你走吧。」
胡月得意的拉著林芊芊離開,從頭至尾,林芊芊都沒多看她媽媽一眼。
養來養去,還養出仇來了,林母心如刀絞。
她真的想不通,自己到底哪裡沒做對,讓女兒這樣對待?
看看她結交的朋友,衝動暴躁,髒話連篇,跟宋文君一比,差了十萬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