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2章 《一場很（沒）有必要的村晚》五
「我看好了我們當地的一個大廣告牌，大屏幕。」
後采。
曲洋頂著一張紅通通的臉，對著鏡頭道：
「它的位置特別好，但是它當天就要定下來，所以我就立刻把錢打過去了，所以就花了我很多預算，我幾乎就沒有什麼錢後來再去找設計師做海報了。」
【臉是塗了辣椒醬嗎？姐姐】
【你臉怎麼了？】
【洋姐臉這麼紅是不是過敏了？】
【就是在街道上那個路邊廣告牌嗎哈哈哈哈】
【《大屏幕》】
【環環相扣這畫面】
【生動詮釋錢木有】
曲洋：「但我覺得吧，設計海報也沒有什麼成本，你說他在電腦上做做圖，他能有什麼技術含量？我又很擅長跟設計師溝通，所以呢，後來我就沒覺得這是一個什麼事。」
【這諷刺某些甲方哈哈哈】
【美工震怒】
【設計有被氣到。】
【艾瑪！血壓上來了！】
【平面設計拍桌而起】
【甲方被嚴重內涵到】
鏡頭跟隨曲洋來到辦公室。
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是曲洋跟設計師的微信聊天界面。
鏡頭懟上去：
曲洋：「你看這個也不紅呀，也沒什麼傳統元素。」
曲洋：「伱看，能不能改一版呢？」
設計師：「這裡100隻能做這麼多嘍。」
曲洋：「你再改一下嘛，這個我們也不能用呀，錢也給你了，你再改一下。」
曲洋：「你看能不能加點老鼠的典故啥的。」
曲洋：「我再給你加50。」
——
當著攝影師的面，曲洋打字「設計好了嗎」，發了過去。
緊接著，她又發了個「在嗎」。
在電腦機箱的運作聲中，設計師一直沒回。
曲洋追著問：「怎麼樣了？」
【《擅長溝通》】
【《在嗎》】
【你再改改】
【很擅長於設計師溝通.jpg】
啪嗒。
設計師發過來一張海報。
曲洋迅速回覆：「怎麼不對勁啊？」
曲洋：「不夠紅啊！」
設計師回覆：「這邊150就只能做這麼多嘍。」
【這海報我笑死哈哈哈】
【你只是覺得不夠紅嗎?】
【非正常視角拍攝】
【黑貓警長哈哈哈哈】
【這兩人都挺逆天的哈哈哈，一個海報做成這樣，一個150預算】
【一個比一個抽象】
看到海報的那一刻，魯佳也笑出了聲。
曲洋：「你再給改一版吧。」
設計師：「請問加多少預算呢？」
曲洋：「我這邊預算就這麼多了。」
曲洋：「這個50還是我自己掏腰包的呢。」
【巨資】
【太敬業了哈哈哈哈，還自掏腰包】
【打字速度好慢】
【哈哈哈哈笑不活了，倒貼工作】
【150給我，我可以做的好很多】
【哈哈哈哈不知道為啥竟然覺得有點可憐】
設計師發來兩個「微笑」表情。
曲洋：「您再改一版吧。」
【多麼和善的笑容】
【這兩個笑臉我真是綳不住了】
【哈哈，這個攝影師真的好晃哦】
曲洋正在打字，設計師又回了一條，「沒錢您改您媽呢？」
字幕：[(口吐芬芳)]
【他甚至還用上了您】
【簡單的嘴臭，極致的享受】
【笑死了哈哈哈哈】
曲洋打的字停留在打字框里，她嘆了一口氣，轉過頭來。
鏡頭連忙對準她。
曲洋一臉認真的對攝影師道：
「你看這個時候，設計師一般都生氣了，但是你看我，怎麼用高超的技巧來搞定她。」
【三句話讓乙方更改十八版】
【《高超的技巧》】
【肯定要被拉黑了】
她自信滿滿的轉過頭，接著打字：
「我真是真心的呀！」
啪!
發過去。
緊接著，一個紅色的感嘆號出現在了屏幕上。
或或或或或！魯佳拍著大腿，笑得好大聲。
【哈哈哈，這也太打臉了笑死！】
【用真心哈哈哈】
【三句話，讓設計師給我拉黑】
【神他媽用真心】
【這個紅色感嘆號我綳不住了】
【哈哈哈哈】
曲洋頂著紅色感嘆號，隨之又發了兩條消息：
「您再幫我一下。」
「？」
【《溝通又是什麼難事呢？》】
【笑死老子了】
——
「你把這個拍、拍，這個角度不行，得把這個擋一下。」
「這樣是不是顯得我臉瘦一點？」
「哎，我是哪邊臉上有斑來著？」
汽車裡，顏嬌妮開著車，側對著鏡頭。
她烏雲般濃密的頭髮披散下來，鼻樑挺直，豐唇飽滿，脖頸修長，姿態優雅，鏡頭裡的她看起來美爆了。
「知道我們現在要去哪嗎？我們要去見一個歐洲商學院。」
【貓媽太美了啊啊啊啊！！！】
貓媽是粉絲對顏嬌妮的愛稱。
【媽媽！】
【貓媽好有魅力啊啊啊】
【00後喜歡貓媽合理嗎？】
【姐姐好想】
【太太我可以！】
【就喜歡這樣的，小姑娘根本比不了】
【兄弟們，這個我是真喜歡】
【富婆我好愛】
【讓我跟貓媽談戀愛，我願意少活10年】
【我願意少活50年！】
【好傢夥，用陽壽許願是吧？】
車內，顏嬌妮一直在叨叨叨，攝影師回答的內容則被剪去了，只保留了她問話的內容。
「咱們這個紀錄片最後都到哪裡播啊，在什麼平台播？」
「家裡人都能看著不？我們朋友能看得著不？」
「不行不行，我得左轉一下。」
不一會兒，到地方了，顏嬌妮將車停下，對鏡頭道：「那行，您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來的。」
說完，她補了下妝，下了車，然後進了遠處的大樓里。
下一秒，鏡頭一切——
啪！很快昂，原本白天的場景，一下子就變成了傍晚！
魯佳噗呲一笑。
彈幕也爆笑。
【《很快就回來》】
【天都黑了哈哈哈哈】
【等億下】
【哈哈哈哈，還沒出來】
【就沒有一個靠譜的2333】
終於，畫面里出現了一個人影，對上焦後，才顯示出來，這人影正是顏嬌妮。
只見她抱著好幾個紙箱子，箱子老高了，她抱的十分艱難，壘起來的箱子甚至擋住了她的視線。
在保安的幫助下，她艱難的從大樓的門裡挪出來。
見狀，攝影師趕緊固定好攝像機，打開車門下去幫忙。
【草，跑下去的藍衣小哥是攝影師，他去幫忙搬東西】
【您是去化緣啊？】
【買了一堆產品哈哈哈】
——
後采環節，顏嬌妮坐在椅子上，一臉無語。
「我們當時聊得特別好，當時的贊助費也談好了，還想給我們做那個獨家贊助，結果讓我去公司拿支票，我就去了嘛！怎麼到那就變成資源置換了呢？」
「但我想我不能白來啊對吧，我都已經來了，那我得弄點什麼回去，結果就弄了兩箱面膜，還挺多的。」
【來都來了】
【好傢夥，歐洲微商學院吧？】
【《還挺多的》】
【真好看呢】
【6，我好像已經知道洋姐臉是怎麼紅的了】
——
胡畢碩：「海外民辦村晚的前期投入的資金來源，一般為其提供贊助的都是當地的華裔商人。」
【你又懂了】
【磚家又來了】
「當初有好幾個村晚最大的贊助商，一起成立了一個叫Native Trade Runner的組織，也就是本地商貿運行者，簡稱NTR！」
魯佳再次噴了出來。
尼瑪！NTR！
這比前面的福瑞愛好者還讓他綳不住！
福瑞愛好者至少是個好梗，但是NTR可就他媽太黃暴了！
從這專家口中說出來，更是違和感拉滿了，不過，這種反差感所造成的喜劇效果也更上一層樓。
他該說這老頭能扯呢？還是該說這老頭懂得多呢？
【誰發明的成軼？這玩意兒太會做視頻了，給我笑的想死！】
【ntr?】
【絕了窩草】
【hhhhhhhh】
【純愛人狂怒】
【牛頭人笑吐了】
【哈哈哈哈大爺還是大爺】
【淦啊哈哈哈】
胡畢碩：「NTR的這幾個成員希望通過他們的行為，壯大整個地區的貿易交流，並且通過集體NTR的力量，繼續做下去。」
【集體NTR像話嗎】
【NTR？還集體？】
【笑死了笑死了笑死了】
【住口啊大爺！！！】
【我直接CPU燒了】
【焯】
【不行，真的綳不住了】
【魔鬼】
——
採訪環節。
「村晚對您來說意味著什麼呢？」
「村晚是一種（幼兒園）（小孩子吵），安靜一點！」
——
「是一種大型的尷尬現場。」
——
「感覺是小時候，從小到大的一個回憶，一個回味也好，但對這邊的小孩來說，我覺得他們是從中可以學到很多很多華夏的傳統文化。」
——
小孩哥一：「我覺得村晚是——」
小孩哥二：「是~」
[打斷施法]
小孩哥一：「我覺得村晚是——」
小孩哥二：「是~」
[打斷施法*2]
小孩哥一：「是要去看一個東西，和吃monncake（月餅）嗎？」
小孩哥二：「不是不是。」
「那你覺得村晚是什麼呢？」
小孩哥二：「是&%￥#」
[語言包載入失敗]
「什麼？」
【花Q（bushi】
【是華流！】
【字幕君又陣亡了嗎？】
——
新導演：「對我來說呢，現在市面上存在的，我們能看到的這些村晚，在當今這個時代呢，完全沒有存在的意義，即便是從大眾娛樂的角度來講，村晚已經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說出了事實】
【太對了，以前是快樂源泉，都不想走開，現在算了吧】
【點題了】
「很多人可能活在一種集體的幻覺中，他們還在為了排村晚而拍村晚，為了看村晚而看村晚。」
【瞎說什麼大實話】
【唯一人話】
【在荒誕中突然插入清醒文體】
【一語中的】
新導演越說越憤世嫉俗，唾沫星子都快噴出來了：「它就是一種媚俗，刻奇的存在！」
【這裡雙面黑了】
「啊~」，張漢冉訕笑，鏡頭移向她，她道，「這是我們村晚最終的導演，蔡導。」
說完，她略往蔡導的方向看了看。
【白了一眼哈哈哈哈】
【自以為清醒的「精英」】
【貼臉開大哈哈哈，團長不爽了】
【團長：你特么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
「這導演是我朋友介紹給我的，是一個電影導演。」
後采，張漢冉面對鏡頭：
「我覺得都是導演，應該都差不多吧？而且這個導演還獲過獎，好像是什麼花什麼獎啊。」
——
【蔡大鯤踩大坑】
在蔡大鯤一旁，出現了關於他的人物介紹：
[蔡大鯤，獨立電影導演，廣告導演，GSIFF金葵花國家電影節，入圍，代表作《燙頭》、《白雲山》]
【入圍獎＝沒得獎】
【請問燙頭的主演是于謙嗎】
【對應的是《洗澡》和《觀音山》】
「這些年呢，拍了一些短片，曾經獲得一個獎項是Golden Sunflower Iional Film Festival（金葵花國家電影節），其實呢，一開始我是不願意接受這個工作的。」
【換成英文，凸顯高級】
【救命這串英文，信念感太強了。】
【一開始不願意接受，這句話也太經典了】
「因為我是一個電影導演，電影導演跟這個晚會導演是完全不一樣的，這個完全不符合我對電影藝術的追求，但是他們找到了我，正好這段時間我也沒有在拍其他的東西。」
【他們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低情商：缺錢了】
——
張漢冉：「蔡導這個人我覺得他對藝術是有追求的。」
【話趕話剪輯太有意思了】
——
「各位演員，我需要你們演得這個呢，有渲染力，一定要有渲染力，要有層次感，層次感。」
綵排現場，蔡大鯤在台上講話。
「起伏，這個民族舞的張力，張力彰顯出來好不好？」
J舞團大媽停下來看他。
【看猴子的】
【任務要有弧光】
【哦，阿姨舞蹈團果然入圍了。】
【全是形容詞】
【滿嘴聽起來玄而又玄的概念詞，沒有半點具體的指向】
【突然想起還在漂泊的卜導】
【卜導，我的卜導！】
【hhhhh說人話】
【說得大媽一臉懵逼】
——
後采。
顏嬌妮。
「蔡導啊，其實我對他開始都沒有太多印象，因為他話也不多，然後每次我們聊天，開會，他也總是插不進話來，後來，我才知道他是我們這部村晚的導演。」
——
會議室。
周恆峰在玩電音蝌蚪，欣小猛在貼面膜。
欣小猛看著手機里的自己：「還不錯。」
「是不是很保濕，是不是很好用？」，顏嬌妮驚喜，她對曲洋道，「你看她那個尺寸，你看她那個臉都能完全敷上，你看。」
欣小猛警覺：「你什麼意思啊？」
顏嬌妮訕笑：「我說你臉好看，這個面膜特別適合你。」
【這誰能插得進話啊】
【小猛：你說誰臉大呢？】
【這個假惺惺還是綠茶啊】
說完，顏嬌妮轉過頭來，斥道：「哎呀，你能別吵了嗎？好吵啊！」
周恆峰連忙放下電音蝌蚪，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顏嬌妮繼續聊天：「想想一會兒吃啥。」
她看曲洋悶悶不樂，問：「想啥呢？」
欣小猛提議：「燒烤燒烤，等會兒我們吃燒烤去吧。」
【笑哭，這什麼草台班子】
「不好意思，來晚啦來晚啦，你們都到了啊？」，張漢冉推開門，走了進來。
周恆峰指著空位：「趙老師他還沒來呢。」
張漢冉把東西放下，坐下來，隨口答道：「沒事，他簽合約去了。」
周恆峰：「哦！」
「幹嘛呢這是？」，張漢冉看到了欣小猛。
欣小猛一笑。
顏嬌妮插話：「敷面膜呢，團長要不要試試？」
張漢冉問：「哪來的面膜啊？」
顏嬌妮用面膜敷脖子：「就是上周說的那個，歐洲商學院的那個。」
張漢冉順手將面膜拿過來，顏嬌妮遞給她，張漢冉一瞅面膜，明白過來了：「哦，這是又沒給錢，又給的面膜是不是？」
顏嬌妮張羅：「哎呀，資源置換嘛！你試試，特別保濕！」
「你這不能總資源置換呀，你看咱現在要付場地的費用，咱不能給人家兩盒面膜吧？」，張漢冉一臉憂心愁愁。
【硬通貨】
【大面膜幣】
——
後采。
張漢冉。
「拉贊助要都是這些資源置換的話，我們怎麼辦事啊？本來請導演就花了一大筆錢，我請你們來拍紀錄片，我能給你們面膜做酬勞嗎？對嗎？」
顏嬌妮。
「哎呀，有東西總比沒有東西好，對吧？還能弄回來點東西。」
——
「你放心，我接下來談的這幾家我都跟他們說好了，不接受資源置換，都得是投錢。」
「好，說好了昂，資源置換不能有了啊。」
「沒問題，相信我。」
【別說活幹得怎麼樣，話得說的漂亮，職場乾貨get√】
聊了一會兒，張漢冉突然驚呼，她伸手指向蔡大坤：
「哎呦，忘了給大家介紹了，這位是蔡導演，是我們的新導演，曾經獲得過那個，金菊花獎。」
「金菊花，噗——」，欣小猛偷笑。
「是金葵花。」，蔡大坤糾正，「Golden Sunflower Iional Film Festival」
鏡頭轉向欣小猛，她已經笑得不成樣子了。
【金菊花哈哈哈哈】
【我忍你很久了，你一直在笑】
【真.面膜笑裂了】
【笑點低這丫頭太招人稀罕了】
【哈哈哈哈小猛本色出演】
——
後采。
欣小猛。
「就是我見到這個人，我當時覺得挺面熟的，但是就是一直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他，然後導演說金菊花電影節（笑出聲），聽著就好像什麼野雞電影節，金菊花，哈哈哈哈，金菊花哈哈！」
【好喜歡笑點低】
【快上來個人把凳子扶住嘍】
【你別笑死在我的手機里！】
——
張漢冉笑笑：「這樣，我們歡迎蔡導演給我們講兩句，好不好？」
啪啪啪啪，掌聲響起。
「額——」，蔡大坤沉吟半晌，道，「我呢，很榮幸，能跟大家來拍這樣一個村晚，我想呢，我們——」
電話鈴聲響起，顏嬌妮拿著手機站起來：
「喂，楊總，是我是我，楊總，您說。」
張漢冉看了一眼，示意蔡大鯤：「您說。」
蔡大坤繼續：「我想我們呢，做一個不太一樣的村晚，我們做得更真實更有內容，更有真情實感，讓我們的觀眾看過之後呢，過目不忘，好吧，謝謝大家。」
【確實，過目不忘】
【做到了，真的過目不忘，讓人眼前一黑】
【鏡頭太晃了】
【還好，這種晃動的鏡頭為的是增加紀實感】
張漢冉帶頭鼓掌，而後，掌聲平息下來，她環視眾人：
「好，那我們就正式開會了今天，先說說那個海報的事吧，怎麼樣了？」
曲洋站起來：「我給大家在電視上展現一下吧，好吧？」
【這玩意還浪費電視那點電幹啥哈哈哈】
【前方開始高能】
【要來力】
曲洋將第一張海報投到電視上，只見，海報上白茫茫的一片，上面還有三個詭異的圖形。
她道：「這是我們的第一版，也是我們斥巨資找的設計師，然後給咱們設計了一整個風格就是簡約，大氣，高端。」
鏡頭掃到台下，周恆峰皺了皺眉頭，試圖理解。
彈幕也傻了。
【我笑死了，這不就是站的小電視嗎哈哈哈】
【你們這個設計師跟叔叔很熟吧？】
【iLiiLi打錢！】
【巨資（150，50還是自掏腰包）】
曲洋繼續介紹：「然後還有英文rat（老鼠）在裡面，然後還有老鼠看村晚的元素，我是覺得挺喜歡的，那大家怎麼想呢？聽聽大家的想法。」
【這是怎麼看出來的？？？】
【我怎麼沒看出來rat？我瞎了？】
【哪呢？】
【你最好是真的喜歡】
鏡頭掃到台下，欣小猛對著手機敷面膜，忙得不可開交。
「這個——」，張漢冉的聲音響起，鏡頭聞聲懟過去，「設計是非常的現代，設計的就是很立體，但是我們當時不說，咱們這個是村晚嘛，咱們都有喜慶的元素是不是，咱得有紅色，這也太素了吧？」
【團長情商高】
【團長挺不容易的】
【能看出來糖姐已經在儘力委婉了哈哈哈哈】
【好精準，現代、立體】
【《立體》】
【物理學意義上的立體】
「對，確實有點冷清。」，曲洋也同意，「後來呢，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就又找了一個設計師，再給大家做了一版，然後大家看一下，這個是第二版。」
又一張海報出現在電視上，這正是之前曲洋跟設計師溝通的時候，設計師發過來的那張。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見，但是魯佳還是笑得死去活來。
只因這樣海報實在是太搞了！
配圖是《黑貓警長》里一隻耳被逮捕的場面。
畫面中，一隻耳形色佝僂，雙手戴著手銬，置於身前，兩隻警員貓押著它，在旁邊，停著一輛警車。
滿臉正義的黑貓警長瞪著一隻耳，配著一句高光台詞：
任何邪惡終將繩之以法！
【哈哈哈哈哈哈，我什麼時候看見這張海報才能不笑哈哈哈】
【任何邪惡終將繩之以法給我笑死了！】
【黑貓警長可還行哈哈哈哈】
【鼠年被抓了，難怪今年這麼難】
【鼠年把老鼠給抓了可還行】
「然後呢，我最喜歡的這兩個燈籠。」，曲洋在海報上比劃，極力說服著眾人，「特別的有美感，然後呢，鼠年村晚，這幾個字又特別大，然後呢，你看，華夏的傳統元素啊，典故啊，也都包含了，這小老鼠也挺可愛的。」
台下傳來笑聲，蔡大鯤捂住了嘴。
【導演在憋笑哈哈哈】
【鼠年過不下去了】
【笑死我了】
【公道話，這破玩意兒確實不值150】
【確實是典故，黑貓警長怎麼能不算典故呢？】
【《可愛》】
【你但凡個舒克貝塔也行啊，你弄一隻耳】
【破窗效應有了是吧哈哈哈哈】
【魯迅：華夏人向來是喜歡折中的】
【笑岔氣了】
張漢冉為難道：「這個海報的確是，之前咱們說的，討論的那幾個元素都在了，但是吧，你說，畢竟是鼠年，你說你這把老鼠抓起來了，不吉利啊，而且還什麼任何邪惡什麼的，我覺得我們得要一個正面的形象。」
曲洋又改口：「也是，我也是這麼想的，是不太吉利，然後呢，我就去問我一個朋友，他就給我介紹了一個設計師，，第三版，特別的全面，然後我給大家看一下。」
第三版跳了出來，隨之，全場爆笑。
周恆峰指著海報，激動的拍大腿！
彈幕也瞬間爆炸。
【到位了到位了】
【它出現了！！！】
【我要笑瘋了】
【笑瘋了，不行了，我先暫停哈哈哈】
【哈哈哈哈，太勇了，成軼太勇了！】
【卧槽尼瑪，今年看過最炸裂的行為哈哈】
【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
【我先沖了哈哈哈！】
【成軼瘋了！】
【害怕！害怕這個視頻一會兒就沒了！】
【趕緊緩存視頻】
魯佳：緩存毛！給我全場起立！！！我要徹底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