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0章 《一場很(沒)有必要的村晚》三

正文卷

欣小猛:「還有什麼別的事嗎?」

曲洋:「哎,咱們那個海報啊,是個大事,咱們這個海報大家提點意見,提點想法,然後我這邊跟設計溝通一下,咱們交流交流唄?」

在曲洋說話的時候,欣小猛把筆里的筆心取了出來,吹起了筆芯。

【救命啊,開會氛圍和我們公司好像啊】

【吹筆芯可太真實了】

【小猛你在幹什麼啊小猛!】

——

「村晚海報設計上有一些傳統。」,胡畢碩侃侃而談,「顏色配備都要以紅色和金色為主,還要有一些吉祥話,還會出現生肖元素。」

【我去,不愧是專家,啥都懂】

【鋼鐵俠配色】

【大師我悟了】

【胡畢碩教授您還在呢?】

胡畢碩:「近些年呢,有越來越多的人喜歡在村晚海報上用生肖動物的諧音來遣詞造句,他們相信,這樣可以給新的一年帶來幸福和祥瑞。」

[照片]

[猴中意雷]

[照片]

[子鼠於你]

[照片]

[牛轉乾坤]

【不愧是大師】

【笑不活了】

【前方再次高能】

胡畢碩:「一般來說,我們稱這群人為福瑞愛好者。」

福瑞愛好者一出來,彈幕直接笑飛了。

【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福瑞:這鍋我不背】

【幸福和祥瑞=福瑞】

【媽呀福瑞愛好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鵝鵝鵝鵝曲項向天歌了屬實是哈哈哈哈哈哈哈】

【綳不住了哈哈哈哈】

【福瑞愛好者竟是我自己】

【福瑞的真正含義哈哈哈】

【我靠還挺前衛,福瑞愛好者】

【生草】

【我裂大開了】

【發出第一聲爆笑】

魯佳躺在床上瘋狂打鳴。

——

「大家都說說唄。」,張漢冉惱怒的用筆桿指著欣小猛,「哎呀,別玩了,說海報呢。」

張漢冉:「海報是這樣的,咱過年嘛,咱得有紅色,對不對?」

顏嬌妮扮演的賈欣欣連連附和:「對對對對對。紅色,紅色好。」

「就這樣大紅,然後還有什麼?」

「我個人想著,鼠年嘛,咱們得有個老鼠吧,在海報上?」

「對對,是的,老鼠特別好,鼠年嘛,對,老鼠好。」

「那肯定很多人家都有老鼠,咱得跟人不一樣,咱那個老鼠吧,得結合一些傳統故事什麼的,對不對?傳統元素在裡面。」

「對,有一些,對對對對對。」

「來點典故吧。」

「對,是的,典故。」

眾人你一眼我一語討論著海報的設計。

【啊對對對對對對對對對】

【賈欣欣怪不得叫假惺惺,捧哏啊】

【五鼠鬧東京?】

【湯姆和傑瑞?】

【松鼠如何?】

「我們可以來點騷的!」,欣小猛語不驚人死不休,「你知道嗎。」

顏嬌妮歪著頭:「嗯?」

彈幕紛紛表示害怕。

【哈哈哈不愧是害怕區一姐】

【提前害怕】

【噗哈哈哈】

【瞳孔地震】

【這塊笑噴了】

張漢冉:「騷的,你具體說一下。」

欣小猛眉毛一挑:「老趙知道啊。」

張漢冉:「你別逗老趙了。老趙是個紳士。」

【《紳(hen)士(tai)》】

【老趙:啊米諾斯】

張漢冉:「老趙你說說吧,你對海報有沒有什麼想法?」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張漢冉看了一眼,沒管,對趙補拙道:「沒事,你說,沒事。」

實習生工具人一邊聽一邊做筆記。

趙補拙道:「我趕腳吧——字要大。」

顏嬌妮頓時道:「哎對對對對,是,字得大啊,字要大。」

欣小猛和曲洋交頭接耳,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張漢冉評價:「話糙理不糙啊,字大。」

【廢話文學】

【這只是大綱演員自己發揮的吧?毫無表演痕迹!】

【不像演的證明演的好】

【笑死我了】

【太有國內各種大會籌備那味兒了】

【多新奇啊,我都沒想到】

【賈欣欣專業捧哏啊,誰說話捧誰】

曲洋看著筆記本總結道:「字要大,紅色,有老鼠,傳統的元素和典故。」

欣小猛:「得騷。」

曲洋:「得騷的?行,我幫忙轉達一下設計。」

【很真實,開半天會開了個寂寞】

【貓和老鼠里的白貓?】

【人物性格和名字都匹配,蠻厲害】

【這運鏡哈哈哈,晃得我頭暈】

【設計:tnnd】

【《你的甲方》】

電話又響起,張漢冉看了一眼手機屏幕:「我接個電話。」

她站起來到一邊打電話去了。

「誒誒,導演,你好。」

顏嬌妮看著欣小猛,說起悄悄話:「不是你咋想的呢?」

張漢冉:「是不是快到了?我派人去接你。」

顏嬌妮:「等會兒我們去吃什麼啊?有一家新開的小日子菜.」

張漢冉:「怎麼了,丟哪了?」

顏嬌妮:「小日子菜不貴我跟你說,特別適合你們倆吃。」

一時間,打電話的打電話,說閑話的說閑話,整個場面相當混亂。

【吃新開的小日子菜哈哈哈】

【導演果然不見了哈哈哈】

【笑死我了,人如其名】

【直接討論下班吃什麼哈哈哈】

【《小日子菜不貴,特別適合你們倆吃》】

【說話的藝術】

張漢冉:「沒事沒事導演,你告訴我你在哪,我派人去接你,你拼一下那個路牌。」

顏嬌妮:「那家點的還多。」

張漢冉示意實習生,也就是周恆峰扮演的龔舉人,道:「你記一下。」

顏嬌妮:「別吃烤串,太油了。」

張漢冉:「S——」

眾人都安靜下來,周恆峰豎起耳朵,在本子上記。

「T——」

「O——」

「P——」

「沒啦?」,張漢冉愕然。

周恆峰僵住,放下了筆。

「噗——」

魯佳剛才還煞有介事,當成個事去聽呢,結果是尼瑪「stop」,他直接給氣笑了。

這感覺就像壓軸菜是白米飯一樣的荒謬。

【STOP sign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哈哈哈哈路牌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不哪兒都有么】

【太秀了】

欣小猛捂著嘴大笑,發出爽朗的笑聲,「砰」的一聲,從凳子上摔了下來。

她趴在上,狂笑不止。

【這一摔我實在綳不住了。】

【天這下也太結實了】

【真.笑翻了】

【《掉凳》】

【哈哈哈小心點啦】

——

後采。

欣小猛:「我就覺得她挺傻的,這麼大個人了,應該有六十多歲了吧?就是,還能走丟嗎?他一直說什麼STOP、STOP,不就是個STOP sign(停車讓路牌)嗎?」

【這表情笑死了哈哈】

【笑點低】

【笑不活了】

張漢冉:「你說,我們也不能到大街上,每個STOP sign去找他吧?誰也聯繫不上,關鍵是這錢都給了,錢都給了,預算都花出去了,這導致我們後來遇見很多困難,就跟這個都是有關聯的。」

【怪不得叫卜建遼呢哈哈哈】

【演技太好了】

【團長真好看】

「最大的困難——」,趙補拙抱著手臂,「我的工作就是找場地嘛,就是每天開車到處走,但是呢,問題就是前一段時間我被禁駕了,所以最大的困難就是沒車,沒車沒辦法,就是腿兒著來唄,基本上靠走,打車的話,這邊司機都是阿三人啊巴鐵人啊,說話地里咕嚕的我也整不明白。」

【前文:老趙還是靠譜】

【好離譜,但是很好笑】

【所以你叫找不著?】

【11路】

畫面切到外景。

趙補拙比對著手機導航尋人,過一會兒,他看向鏡頭:

「你們幾個要不歇會兒唄?我看你們幾個跟拍了這麼半天挺累的,歇會兒歇會兒,這路熟,我挺熟的,這個城市這個季節,又多雨又多霧,但是像我們這些人,一到這個季節就特別有經驗。」

【這個轉身說話太有精髓了】

他邊走邊說:「我們經常在外跑的人,這個時候我們都備把小傘,這叫未雨綢繆。」

他將一把黑色小傘拿出來:「萬一一下雨昂,我給你演示一下,我『啪』一下這麼一打——」

【嘎嘎嘎嘎嘎嘎沒打開我笑死】

【連傘的演技都這麼好】

【豆瓣拒絕評分】

「誒——」,他看了一下傘,沒打開,他挽尊道,「今天戰友有點不給力。」

他重新試了一下,「哎呦、窩草」。

結果他嘗試了半天,廢了老鼻子勁還是沒打開。

他尷尬的回頭看了一下攝像:「馬上昂。」

他費勁的操作起來。

下一秒——

趙補拙比對了一下手機導航,指著前方:「快了,應該這個方向。」

【噗,我笑死哈哈哈,剛才操作傘的鏡頭給切過去了嗎哈哈哈】

【23333成軼看了多少遍紀錄片啊哈哈】

【這個剪輯太逗了】

【避免老趙尷尬跳過去了哈哈】

【偽紀錄片形式的電影可讓你們玩成藝術了!】

老趙往前走了兩步,慌忙疊聲道:「不對不對。」

他四下打量了一下,眼神中透露著迷茫。

【是真找不著呀】

【迷路了2333】

【《這地兒我熟》】

【哈哈哈哈,太諷刺了吧】

【人名暗示了劇情走向】

【這也是個路痴】

【《還是老趙靠譜》】

——

「請問你看出村晚嗎?」

村晚の小曲響起,之前出現在背景板里的流浪漢老頭正接受採訪,他戴著一個棉帽子,只露出一雙眼睛。

「看村晚啊,在我們那個年代,每個人都看,村晚很重要啊。」

【就是搶鏡的那個大爺】

【這是大姐後面的悍匪吧】

【劫匪落魄了】

他將帽子翻上去,露出整張臉:

「後來,我再也沒有在電視上看過直播了,不過那個年代,村晚很重要。」

【導演!!!】

【哈哈哈哈】

【這就是那個導演卜建遼】

【哈哈哈哈直戳我笑點】

【因為都在現場執導,所以沒辦法在電視上看直播了】

魯佳看著彈幕,似信非信:嗯?這就是不見了的導演嗎?

他沒有往回翻找導演的照片進行比對,因為他覺得麻煩,還是繼續看下去吧,心裡持保留意見。

「所有的藝術工作者,都想把村晚用藝術的態度來對待。」,他自然而然的從記者的手中拿走麥克風,放在胸前。

【拿來把你】

【反客為主】

「我也知道,現在的年輕人啊,對村晚有不同的看法認為村晚是舊時代的產物,他們有這種想法也很正常,但是反過來講,以前也有很多的人去嘗試用其他流量的方式或者娛樂大眾的最喜歡的方式去迎合大眾的口味,實際上有的時候也會適得其反,比方說年輕人——」

【最正經的一段】

【專業!】

【因為他是導演,所以了解的比較深入】

——

「嘿呦,evrebady,這是MC Flame(烈焰男孩)」

「嗯哼~」

「AKA ger of the game(人送外號戰局改寫者)」

「that''s right!(沒錯)」

「我們要擊敗所有的Lame。」

「嗯哼。」

「讓你們記住我們的Name。」

「液!」

畫面從大爺採訪,直接切到了村晚節目的海選現場。

「好傢夥!」,魯佳直呼好傢夥。

台上這兩個人不就是成軼和佬番茄嗎?!

視頻里,成軼和佬番茄穿著一身花里胡哨的衣服,操著一口中英文結合的唱腔,將一副中專rapper的樣子演繹的淋漓盡致。

【《專業對口》】

【橙子!!!】

【成軼可算出現了,要不然我都忘記這是誰的視頻了】

【啊啊啊茄茄也來了!!!】

【狂喜!】

【哈哈哈哈,成軼演了個rapper可還行!】

【笑死了這倆人的打扮】

【演得很好,已經開始感到尷尬了】

【專業,這就叫專業】

【高能來了,不要喝水。】

佬番茄:「這裡是AKA到B2B,你們所有人都聽仔細,在新說唱的黑土地,我代表了黑怕的新主義!」

【大家的目光就是我的興奮劑】

【彈幕也有天才?】

成軼*佬番茄:「我們是SmokeRider(煙霧騎行者),代表壓力山大的fighter(鬥士),wu~」

【蕪~】

【哈哈哈哈哈哈】

【中專說唱】

【味兒太沖了】

【skr~】

【五一煩罵罵咧咧退出直播間】

【整段垮掉】

【草,我敷面膜呢】

表演完,他倆擺了個pose,等待場下掌聲。

但台下安靜如雞。

一秒.

兩秒

三秒

成軼主動找台階下:「今天給大家帶來一首歌,叫做——」

「必須愛!」*2

成軼:「Because what we represent is the true hip-hop spirit(因為我們代表的額是真正的嘻哈精神)。」

佬番茄:「And love and peace(還有愛與和平)」

【合著剛才才是自我介紹!】

【我在上課,我快憋死了哈哈哈】

畫面切到台下,欣小猛看到熱鬧,舉起手機,偷偷拍攝中——

成軼:「我們永遠都是唱love and peace,我們代表garden citys!」

佬番茄:「GGGGGG——」

成軼:「DJ——」

「drop the beat(放伴奏)」*2

成軼氣勢恢宏的唱完,傲視全場。

接著,他連一刻都沒有為自己的帥氣而自豪,立刻做的動作是快速蹲下來,打開手機,自己給自己放音樂。

站起來後,他跟佬番茄等了一會兒,發現沒有聲兒,他又蹲了下去,佬番茄也被探頭探腦的去看,指揮他:「你返回一下」,背景中,傳來欣小猛努力的憋笑聲。

哈哈哈哈,魯佳笑得像是一條上岸的魚,直抽抽。

這一段真他媽全部垮掉啊哈哈哈哈!

鬧半天還要自己放伴奏的嗎?哈哈哈!太樂了!

喜劇效果太強了!

【自己放啊】

【《從未見過如此低姿態的rapper》愛了愛了】

【前面多瀟洒蹲下來就多狼狽笑死了】

【《嗯?》】

【抓個beat】

【自己抓】

【手動擋哈哈哈】

【欣小猛你別笑了,你適可而止啊】

【哈哈哈哈經費不夠,自己親自上手整BGM】

【蹲下來的梅開二度笑死我了】

音樂聲響起。

成軼:「you get it?」

佬番茄:「嗯哼!」

【前方高能!】

【尷尬大王】

【前方正在喝水的兄弟暫停一下,免得嗆到自己】

【不想挨罵的快走】

【尬得很還原】

「液!」

「液!」

「液!」

「液!」

成軼:「你must love!(空耳:你媽死了!)」

佬番茄:「必須愛!」

成軼:「你must love!」

佬番茄:「必須愛!」

成軼:「你must love!」

佬番茄:「必須愛!」

魯佳眼珠子一瞬間瞪大,無數的情緒翻湧出來,最後匯成了一個樸實無華的字:

草!

他是萬萬沒想到啊!

他還以為接下來就是一個比較尬比較low的說唱,沒想到成軼能整出來這種逆天好活。

逆天中帶著離譜,離譜中帶著搞笑,搞笑中帶著荒謬。

實在是——

太搞了!!

彈幕也瞬間爆炸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哈哈哈哈怎麼還罵人啊】

【噎住了】

【怎麼聽得好像在罵我?!】

【我沒聽錯吧。這是:妮瑪似了?】

【反彈!】

【祖安rapper】

【素質diao差成軼】

【怎麼在這罵街呢哈哈哈】

【救救我的耳朵】

【說藏話了】

鏡頭切到台下,欣小猛初時還是放鬆的樣子,聽到這裡,猛地直立起身子。

張漢冉端坐著,表情嚴肅。

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陷入沉思,這是節目組的新導演。

【笑不行了】

【哈哈哈小猛瞬間肅然起敬】

【戰術後仰】

【哈哈哈,糖姐此時心裡:MMP】

【哈哈哈唱就唱吧怎麼還罵人啊】

成軼指著台下,繼續輸出:

「你must love!」

佬番茄:「必須愛!」

成軼*佬番茄:「must love!must love!must love love love!」

【悍馬量超標】

【我懷疑你倆是故意的,但是我沒有證據】

【《我們永遠都是唱love and peace》】

【《愛與和平》】

成軼:「%……%¥#¥#@&碾碎!」

佬番茄:「碾碎!啊!」

成軼:「*{%##@…%?&眼淚!」

佬番茄:「哦!眼淚!」

成軼:「%&@*{!@…%?&點綴!」

佬番茄:「點綴,呦!」

【媽呀笑斷氣了】

【逗哏和捧哏是吧,就玩尬的】

【這稀碎的鏡頭】

【homo特有的無意義運鏡(悲)】

【怎麼都聽不清啊】

【字幕沒跟上/捂臉】

【字幕君救一下啊野生字幕君!】

【哈哈哈每一秒都在嘲諷】

【英語聽力就這個感覺】

【歌詞燙嘴】

【不如姜雲升】

這一段成軼唱到含糊不清,根本分不清歌詞是什麼,連彈幕都沒有,只有最後兩個字字正腔圓。

成軼:「%&@*{!@…%?&免費!」

佬番茄:「嗯哼,免費!」

成軼:「你不要跟我比快嘴!」

佬番茄:「快嘴!」

成軼:「%&@*{!@…%?&敗北!」

佬番茄:「敗北!」

【字幕組已陣亡】

【笑到顫抖】

【這怎麼憋住笑的】

【救命,我到底點開了一個什麼視頻】

【《生肉》】

【成軼和佬番茄是怎麼面無表情做出這種蠢事的】

【又尬又精彩】

【我媽媽笑暈了】

【精髓就是聽不清哈哈哈】

【中專說唱現狀】

【好活】

成軼:「%&@*{!@…%?&基尼太美。」

魯佳瞬間警覺:嗯?基尼太美?

佬番茄:「%&@*{!@…%?&」

視頻下方:[你們自己配彈幕吧]

新導演咬著手指,一臉痛苦面具。

【《你們自己配彈幕吧》】

【哈哈哈,字幕笑死我了】

【字——幕——君——】

【大張偉:你們贏了,已經贏我太多了】

【字幕:老子不幹了】

【字幕是擺爛波比】

成軼:「&@*{!@…你must love去死吧,跟我的節奏=@…?》態度,你們都覺得我太酷,你們都是袋鼠,我是押韻的怪物!」

佬番茄:「怪物。」

台下,張漢冉已經開始撓頭了,整個人五脊六獸。

【團長:我從未感覺到一分鐘這麼漫長】

【有這倆玩意兒可以的】

【評審當時有點焦慮】

成軼:「不拉不拉不拉不拉~」

佬番茄:「左手戴著鑽石,右手戴著——」

「勞力士!」*2

佬番茄:「左手摟著妹子,右手賣著——」

「烤雞翅!」*2

【頂級韻腳】

【卧龍鳳雛】

【哈哈哈哈,他們已經開始唱氣短了哈哈哈】

【全開麥】

【太典了哈哈哈】

【尬得我頭皮發麻】

【對於獲獎的成軼來說,演這種角色真的需要信念感哈哈哈】

佬番茄:「呦~不拉不拉不拉不拉~」

成軼:「哦哦哦我的homo!」

佬番茄:「666!」

【《666》】

【划拳呢哈哈哈】

【有一說一,沒大張偉那個尬】

【兩人pk體力】

成軼:「@*{!@尼瑪」

佬番茄:「呦呦呦!」

成軼*佬番茄:「不拉不拉不拉不拉kill!逃出我的手槍對著你們biubiubiu~」

成軼:「你must love!」

【馬思唯的弟弟馬思辣】

【笑的好崩潰】

佬番茄:「必須愛!」

成軼:「你must love!」

佬番茄:「必須愛!」

成軼:「你must love!」

佬番茄:「必須愛!」

成軼*佬番茄:「must love!must love!must love love love!」

【你還罵?】

【愁死了】

【眼淚出來了】

【挺好的別尬黑doge】

【NM&SL說唱廠牌主理人】

【行為藝術】

【我甚至覺得這首歌好好唱應該還挺好聽】

成軼:「bro~」

佬番茄:「吼~」

成軼*佬番茄:「我們是SmokeRider(煙霧騎行者),代表壓力山大的fighter(鬥士),wu~」

結束了,觀眾鬆了一口氣。

【淘汰!】

【直通村晚】

【精神污染】

【好有默契】

【我都懷疑這倆人真組了個組合好好】

誒!

開玩笑的,還沒結束!

成軼:「哎呦哎呦哎呦,hold on!我們還有freestyle,you know what,brother你先來!」

【頭一次感覺時間這麼漫長】

【這運鏡也絕】

【請停止你的折磨行為】

【我眼前黑完了】

【怎麼還沒結束(惱)】

佬番茄:「還是那句話,one more time,你們所有人都聽仔細,這裡是黑怕說唱的新土地,我在這裡不為名氣不為money,只為了你flow me!」

【要不你先吸口氧吧?】

【哈哈哈佬番茄已經喘得不行了】

【在這方面佬番茄還是比不上成軼啊哈哈哈】

鏡頭切到張漢冉身上,只見張漢冉低著頭,雙手握住。

一行彈幕緩緩的飄過。

【少女祈禱中】

魯佳沒忍住,笑了。

【要把老子笑死】

【冰冰那心冰冰的】

【給團長整抑鬱了】

【好長的節目啊】

【難道是威懾紀元的人類?】

【真的覺得好好笑啊】

【竟然不打斷他們,評委真的好好】

成軼:「yeahyeahyeah,從西海岸到東海岸我從無敗績,你們淘不淘汰我們從不在意!」

【我是來自BBT的王!子!異!】

「明天我們早上就會爆火紅如快遞!」

【你倆現在趕緊給我寄!】

「現場的各位,今天我就讓你們記住me!」

【真是一本正經的神經病】

【今天呼吸就到這裡吧】

畫面一切,一個小女孩出現在台上,這段表演,終於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