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從殺馬特開始的孤兒

正文卷

第1章 從殺馬特開始的孤兒

曲黎看著眼前這一百多萬港元,他終於確信自己是重生了,一陣激動之餘又感覺十分蛋疼,眼看著仲美要打起來了,他居然錯過了這麼好的大戲。

回憶這個孤兒的情況,86年3月1號出生,一年前曲黎重生到一個在羊城打工孤兒身上,他出生於湖湘省星沙起點孤兒院,初中畢業後成績算不上優秀,孤兒院條件差,高中離孤兒院很遠上學很麻煩。

這個孤兒可能天生敏感內向,隻身南下到羊城打工,結果長期在一個壓抑的環境中工作,每天12小時每周工作六天,看不到希望,一時想不開將身體給了現在的曲黎。

曲黎重生的時候積攢了不到一萬元,現在每月收入總共有1500元,也不算窮啊,可能心高氣傲吧。重生前的曲黎並不是嬌生慣養的大少爺,也是普通人一枚,很容易就適應了工廠生活。

想當初他大學畢業後在一家服裝廠做技術工人,喜歡小說,音樂,電影,旅遊,攝影,數碼等,算是一個非典型的理工男。

隨著時代發展,工廠轉型,從淘寳電商賣貨到直播賣貨,他從工廠到電商,到攝影師,到與人合夥成立小型工作室做視頻博主、拍微電影,算得上經歷豐富,見多識廣。也就感情生活並不順利,矮窮矬的男人就算小有才華也沒有女人會欣賞。

重生到2004年的羊城,曲黎先是鬱悶,看到172CM的身高,18cm的小弟弟,既高興又擔憂。不過想到現在是2004年18歲,還有機會讓身體硬體成長,曲黎不得不為以後著想。

2004年有什麼鑽快錢的機會?一時想不到那麼多的曲黎只好去網吧,申請了一個9位數的QQ號,很快就想到購買一批7位8位數的QQ號,可以自己用,也可以等過幾年賣掉賺錢。

「好辦法,但遠水解不了近渴,白度一下有什麼一夜暴富的賺錢方法。」曲黎在網吧開始了瘋狂的查詢,沒有搜狗拼音輸入法,ABC打字太慢了。

「所有賺大錢的事都在刑法里!難道這個梗現在就就有了?」曲黎發現現在的信息查詢效率太低了,折騰了一晚上終於找到一個靠譜的,今年夏天有歐洲杯。

2004年的夏天可以爆發了一個不小的奇蹟,給足球迷留下了一個長達十幾年的經久不衰的記憶,足球弱國希臘在這一年一路逆襲,最終奪得今年歐洲杯的冠軍。

曲黎為什麼會知道,當然因為這是少數可以合理合法一夜暴富的機會,重生者必備藝能之一,偽足球迷都知道的事情。總不能去買彩票吧,都2023年了,還有人相信福彩的信譽?

在國內買不了,得到香江買,好好2003年開通了港澳通行證,個人自由行,曲黎雖然是個打工仔,但也能辦好通行證。浪費了他不少時間,終於在歐洲杯開賽前一個月到了香江。

香江大銀行開戶沒有門檻,曲黎帶著僅有的1.2萬現金在滙豐開戶後將軟妹幣兌換成港幣,然後全部投入到歐洲杯。希臘的奪冠賠率超過100倍,此時不買更待何時。

可惜豪爽大氣只有一瞬間,從香江回到羊城繼續在服裝廠打工,心氣很大的曲黎從技術員到流水線工人,很不甘心,嘗試著換崗,小試身手後,居然真讓他成為了修理工,這可是技術工種,一天只工作9小時,有時候一周只工作5天。

從流水線出來,看到不少打工人成雙成對,有些人還左擁右抱,很不開心,憑什麼你們有我就沒有。

「對不起,你是一個好人,但太老實了……」找了一個漂亮妞表白,工資上漲的打工人修理工曲黎居然被拒絕了。

「老實人怎麼了,老實人就不能有女朋友?」氣的曲黎幾天吃不下飯,終於想到一個好辦法,在一個休息日,他掏了200大洋找了一個理髮店做頭髮,然後拍照傳到網意郵箱。

不是曲黎想顯擺,實在是他的髮型美到令人髮指:五彩繽紛且根根豎立起來朝著四周散射的頭髮,煙熏妝加上破洞牛仔褲和純色T恤。妥妥的後現代主義殺馬特髮型,老子是藝術家。

果然髮型的改變,也改變了曲黎的運氣,老實人變成了壞孩子,當然,曲黎是不會承認的,他說自己是後現代主義,別問什麼是後現代主義,問了他也不會回答,這是藝術,懂不懂?

幾條煙搞定修理小組的師傅後,曲黎就可以頂著殺馬特造型全廠亂逛了,順理成章的找了一個,兩個,三個漂亮的女朋友,可惜並沒有多少男人羨慕他,服裝廠里男少女多,除了沒有開竅的,哪個男人找不到女朋友。

「你這孩子不懂女人的好,樣子好看又不能當飯吃,看到那個沒有,前凸後翹屁股大……」老師傅看曲黎聰明,不是一個多嘴的人,時長和他聊天,交流心得體會。可能兩人的愛好不一樣吧,曲黎喜歡十八歲清純腿長凶大的,老師傅喜歡豐腴帶肉的。

「要不我幫伱找一個大點的女人帶帶你……」

「多謝了,我不用。」曲黎一臉傲嬌的拒絕

時間一天天過去,殺馬特髮型在整個工業園流行起來,歐冠很快就結束了,曲黎在網上查到的結果和他記憶中的一樣,雷格哈爾帶領著希臘軍團一路逆襲稱王,在歐洲創造奇蹟的同時,東方也冉冉升起了一個奇蹟。

曲黎抽時間又一次來到香江,拿到了120萬港幣,交了三個女朋友的曲黎暫時還不想離開這家服裝廠,更不想讓這100多萬閑著。這時候企鵝公司上市才兩三個月,股價跌到3.6元,曲黎直接買入30萬股,將剩下的12萬存入召行的兩地一卡通。

不差錢的曲先生思考著未來,既想做一番事業,又想活的輕鬆,可惜左擁右抱的生活只適合工廠生活,離開這裡女人們都會回歸理性,除非他可以富甲一方。

就在他為未來傷神時,廠里來了一個讓人眼前一亮的美女,仔細一看居然神似島國的中森明菜,那個風華絕代的美人,咬嘴唇的動作幾乎冠絕一個時代,讓曲黎這樣LSP重生後都記憶猶新。

「嗨,美女,我叫曲黎,大家認識一下。」曲黎撥動他五顏六色的雞冠頭,不羈中帶著久經風霜的眼神,痞帥痞帥的。

「我叫陳丹琳!」這個比曲黎低了一個頭的小美女被嚇了一跳,很多年後她告訴曲黎,以為遇到一個流氓,傷心不已……

兩人認識後,曲黎知道了許多,陳丹琳是一個川妹子,看著柔弱,內心其實很堅強,高中畢業後剛到羊城打工,結果遇到一個LSP,想要搞潛規則,陳丹琳不願意,LSP可能因為服裝廠資源多吧,給陳丹琳安排了一個工資高活多的工作。

可好女人最怕遇到「潘驢鄧小閑」,因為淪陷的概率太大了,不差錢,技術水平過硬的曲黎剛好滿足條件,有著超過陳丹琳近20年的豐富經驗,最後還是完成了攻略。

唯一可惜的是,曲黎放棄了還沒有完成本壘的三個女朋友,這三妞也不是好惹的,直接找陳丹琳理論,引起LSP的注意,然後幾人都倒霉了。

「放棄那個妞吧,我們公司什麼都缺就是不缺漂亮小妞。」老師傅好心勸誡曲黎,不要因小失大,畢竟曲黎的月工資現在接近3000了,過些年接他的班說不定就能有5000,前途遠大……

「既然不缺妞,那個LSP為什麼抓著不放。」

「可能是為了面子吧。」

「我不要面子啊!」曲黎好歹是一個重生者,不能為起點孤兒院的同胞丟臉不是,起點孤兒院有著諸天萬界最強的一群孤兒。

商談無果,「那個LSP說今年可以給我2000一個月的工資,每年加500一個月,如果願意調到他身邊,還可以給我更多福利,一周只上五天班,你說我應該接受嗎?」

「瑪德,LSP拉低了市場行情。」曲黎心中暗罵,服裝廠泡妞成本太低了。

「我們有手有腳,還怕找不到工作?」

「他說會給工業園其他公司打招呼……」

「他說什麼你就信,我還說自己可以飛到月亮上去。」

「他沒有找你嗎?」

「找了,要我放棄你,否則讓我好看。」

「你是技術員,他也不放過?」

「我又沒文憑。」

「要不我們一起參加自考吧?」

「自考,為什麼?」

「你學習能力這麼強,有個本科文憑以後好找工作。」

「沒必要,文憑就是一個敲門磚。」

「怎麼沒必要,難道你一輩子都要當一個初中生?」

「初中生怎麼了,初中生就不能做你男朋友?」

「你要是有大學文憑,LSP就不能找你麻煩了,而且我也不想要一個不求上進的男朋友!」陳丹琳軟硬兼施

「那考什麼專業?」

「你以後想做什麼?」

「拍電影吧,我喜歡做白日夢,如果可以讓夢想映入現實,那想必是極美的事情。」

「那怎麼才能拍電影,你知道嗎?」

「有錢,有故事,有能力……」曲黎想著,一個普通人想要進入影視行業這個圈子,最好的辦法就是進入三大影視學院,國內大多數從業人員或多或少和這三大院校有關係。但隨著時代發展,互聯網和金融資本紛紛湧入,影視圈的機會變多了,只要名氣大,寫小說的,說相聲,演小品的都能成為演員和導演。

「你在想什麼?」陳丹琳看曲黎默不作聲

「我在想你到底會不會屈從那個LSP。」

「他做夢吧!我陳丹琳就算餓死,死外邊……」

「好好一個菇涼,立什麼flag,不知道這犯忌諱嗎?」曲黎打斷了陳丹琳的自殘行為

兩人很快就被LSP趕出了服裝廠,接著又受到小流氓的騷擾,經過友好的協商,特別是知道曲黎是殺馬特「酵父」之後,這才沒有人找他倆麻煩。

「我們怎麼辦?」陳丹琳一腔熱血被幾個小流氓澆冷了,這個年代可不安全,羊城火車站有砍手黨,一群小夥子騎著摩托黨車在火車站搶東西,特別是菇涼家值錢的包包,你要是不放手,他直接下狠手用刀砍,據說砍斷過……

十幾年後沒有出校園的小朋友可能以為這個社會充滿了溫良恭儉讓,可社會很快就會教他們做人的道理,貧富分化背景下,底層社會奉行更直接的叢林法則。

「沒事,打不過就加入?」

「你要向那個LSP屈服?」陳丹琳心情複雜

「呃,說錯了,我要做服裝廠的甲方。」曲黎斟酌著說

「什麼是甲方?」

「讓這家服裝廠為我們的代工廠,替我們打工……」

「這,你,我……」陳丹琳以為曲黎腦子進水了

「放心,我有辦法。」曲黎抓住陳丹琳的小手,柔弱無骨,兩人其實已經睡在一張床了,不過曲黎為了長身體,讓自己成為180CM的男人,每天堅持吃好喝好鍛煉,堅持不睡她。

「什麼辦法?」

「開淘寳店。」

曲黎和陳丹琳在城中村租了房子,300塊錢一個月,距離羊城十三行很近,辛苦點不用坐車就可以去進貨。掏錢買了電腦和相機,註冊了淘寳賣家,很快就開業了。

雖然有陳丹琳做模特,可最初的生意並不好,陳丹琳拉著曲黎買書學習參加自考,她選擇了財務管理做會計,曲黎選擇了漢語言文學,他要寫小說。

什麼都懂點的曲黎只好和陳丹琳一起做網路運營,打造網路紅人,「殺馬特酵父」「奶茶妹美」。

是的,你沒看錯,作為一個善於學習的淘寳攝影師,曲黎和陳丹琳做了好幾次街拍,咬嘴唇什麼的都試過,還是端著奶茶淺淺微笑的照片最吸引人。

只有照片和文案還是不夠,這時候熱度最大往往是精彩的小說,比如痞子蔡的輕舞飛揚,幾乎是一代網友的記憶,曲黎沒有那麼多本事,他選擇將未來的電影變成文字,以故事情節和畫面感取勝,第一部小說選擇了東瀛電影男女互穿的《你的名字》。

韓憨郭小四能做到的事情,曲黎我也能做到,電影我拍定了!流量電影怎麼了,做不了韓憨做郭小四,曲黎對此信心十足。

有人督促學習生活工作,曲黎堅持鍛煉身體到年底,身高飆升到180CM後,然後實在把持不住了,在一個月圓之夜解開了陳丹琳身上的束縛,開起了兩人幸福美好的生活。

而砸了好幾萬大洋後,殺馬特酵父,奶茶妹美,《你的名字》相繼在天涯論壇大火,成為一種互聯網現象。兩人在淘寳的丹琳女裝店乘勢崛起,銷量一天天上漲,很快就月銷過萬,過兩萬!

前面幾章介紹背景,節奏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