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玉佩,定情信物

正文卷

第58章 玉佩,定情信物

「王爺,您真能如此狠心?這可是您的親生骨肉!」

慕容茜不信君御炎真能下得了手,她心目中的凌王是戰神是磊落君子,怎會不要自己的孩子?

便是普通男人,聽到自己多了個孩子,只會激動興奮。

「如果真是本王的孩子,本王自然會要,你肚子里不知是哪個男人的種,敢訛到本王面前。若非你是阿九的堂姐,本王讓你走著進來,躺著出去。」

君御炎的語氣冷肅到了極點。

慕容茜心跳漏了一拍,她看著君御炎強自鎮定道:「小女子只有過您一個男人,孩子不是您的,還能是誰的?」

明明之前他還說「私生子」,怎麼現在又說不是他的孩子了?

難道自己說錯了什麼?

「慕容七小姐,你不用在這裡給本王裝蒜。來人,將她捆起來。」

「您、您要做什麼?」

這一刻,慕容茜慌了神,尤其是在侍衛進來將她雙手雙腳捆住跪在地上時,心中的不安上升到了極致。

她還在嘴硬:「您不要這個孩子,我走便罷了,為何要如此對我!」

「沒有誰算計了本王還能全身而退,本王看在阿九的面子上,已經給了你機會。」

他知道慕容九才是那晚之人?

不,不可能,慕容九全心全意都是二皇子,以為失身於二皇子,就算身在王府,也不會與凌王有什麼交集,而他又怎麼可能對一個醜八怪過度關注呢?

她神色凄苦:「王爺,您……」

「那晚的女子未曾給本王下藥,不過是小小試探,你就漏洞百出,說,這塊玉佩,你從何而來!」

君御炎神色冷厲,漠然的看著慕容茜。

慕容茜的心涼了半截,她竟沒想到,凌王的防備心會如此重,竟不動聲色就將她試探了出來。

她知道她這個時候說再多,凌王也不會再信她了。

她凄然一笑:「撿來的。」

「不說實話,找打!」

一旁的侍衛直接一鞭子抽了上去。

君御炎並未阻止,他現在只想弄清楚,為何他給阿九的玉佩,會到慕容茜的手上。

侍衛用的巧勁,並未打到慕容茜的肚子上,既然不是王爺的孩子,那麼也就沒必要在王府內處置了,相信慕容茜自己也容不下這個野種。

慕容茜慘叫兩聲,大聲喊道:「王爺,玉佩真是我撿來的,和燒焦的衣服在一起,我只是認出了您的玉佩!若有一句假話,天打五雷轟!」

世上哪有這樣的巧合?

「就算你撿到了玉佩,又從何得知那晚之事?那晚的女人是誰,告訴本王!」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君御炎冷眸一眯:「繼續打!」

一鞭又一鞭落在了慕容茜的身上,但沒想到她牙關緊閉,竟是個硬骨頭,真的一言不發。

沒必要將人打死在王府,倘若君御炎不知道那晚的人是阿九,說不定還會用些特殊手段。

「行了,把人丟出王府,以後不允許她再踏入王府半步。」

君御炎擺手,讓侍衛去處置。

疼得臉色蒼白的慕容茜就這樣被侍衛拖了出去。

而君御炎連看都不曾多看她一眼,只看著手上的玉佩。

慕容茜悔不當初,她當初就是因為這塊玉佩,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她以為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卻不想,凌王一點都不好騙。

她未婚之身,就失了貞潔,還懷了身孕,這輩子都被她一念之差給毀了!

慕容茜被趕出去後,君御炎叫來施公公,把玉佩交給他:

「去給這塊玉佩編一個和從前一樣的絡子,找同一個人,一定要一模一樣。」

施公公為難道:「您這塊玉佩從前的絡子是宮裡內務府的嬤嬤編的,老奴記得這個嬤嬤已經被放出宮養老了。」

君御炎道:「那就派人將她找到。」

這塊玉佩,不僅是他送給阿九的定情信物,還在那晚床榻之間興頭上時,綁過她的手。

雖不知為何被她燒了,但,君御炎想將它還原成當初的模樣,重新送給阿九。

……

傅寶珠和樊嬤嬤在客房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慕容茜回來。

「老奴估計這慕容七小姐是回不來了。」

樊嬤嬤眯著眼睛說道。

「奇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嬤嬤,我這心裡跟有人撓似的,她去找王爺到底想幹什麼啊!」

「咱們先去王妃那裡打探打探,如果慕容茜已經離開了王府,老奴這就派人去侯府問問。」

傅寶珠蹙眉:「你少跟侯府打交道,不要叫人抓住把柄。」

樊嬤嬤忙道:「老奴知道的。」

兩人這便去了慕容九的棲雲院。

慕容九午睡沒醒,兩人只等在花廳等著。

珍珠是想直接叫醒慕容九的,因為傅寶珠身份尊貴,但春桃護主,知道自家小姐懷孕後嗜睡,若是哪天沒休息好,孕吐又得加重,所以不許珍珠進去。

傅寶珠等了快半個時辰,人已經不耐煩了,正要走人時,看見穿戴整齊的慕容九緩緩走了出來。

「王妃姐姐,你是不是身體不大舒服,怎麼午休的時間,比我們家祖母還長啊?」

傅寶珠壓住心中的怒意,用天真的語氣狀似不經意的說道,言外之意,當然是說慕容九太能睡了,讓貴客等這麼久。

慕容九淡聲道:「確實染了點風寒,不過傅小姐是貴客,我只好打起精神來招待了。」

這句話挑不出半點錯,傅寶珠攥緊拳頭,忽然笑道:

「說來也是奇怪,王妃姐姐,你家那個七姐拿著一塊玉佩去找王爺了,人這會兒還沒來,是不是還在王爺那裡啊?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子,這樣會不會太失禮了?」

慕容九心中驚詫,慕容茜竟直接去找君御炎了嗎?

她膽子也太大了。

還有傅寶珠說的玉佩是什麼玉佩?她並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只是說到玉佩,她難免想起那晚自己指甲太長,將男人背後抓得血肉模糊,那人嘶啞的喊她野貓,隨後用繩子綁住了她的雙手。

那哪是什麼繩子,那分明是玉佩上打的絡子,玉佩垂到她手心,玉質溫潤冰涼,卻生生被她給捂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