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現在，我們該回去了（2k8）
「夠了，你想要拉撒路之池我就給你。」
剛才說過惡魔之首從不受威脅的雷霄古因擔憂害怕而忍不住有些憤怒地妥協。
「不許拿塔莉亞威脅我！」
眼前這個傢伙掌握的能力駭人之極，他手下的武士和忍者在其面前連稍微抵擋一下都做不到。
這是他從未見過的強敵，他在這個世上在意的東西不多，很少誕生的不安情緒如潮水般侵襲而來，他沒有把握能一定在這個人的殺心下保護住女兒。
「落基山脈深處有一處拉撒路之池，你可以從那得到你想要的。」
臉色屈辱的雷霄古報出了一串坐標。
事實上拉撒路之池在地球上不止有一處，他到處尋找，以此建立重要基地。
他刺客聯盟總部的那一處絕不可能報給眼前的人。
否則他辛苦建立的幾個世紀的組織總部可能都會被其隨手毀掉。
「帶上他，我們離開，克拉克。」
不打算就這麼簡單相信他，把雷霄古扔給克拉克，戴維道。
他無意於一定要中東那一處拉撒路之池，只要有治癒效果便好。
位置更近一些及早取到泉水，父親喬納森也身體也少受一些創傷。
「你們要帶他去哪？」
蝙蝠俠破開穹頂，張開蝠翼落下，低沉聲音傳來。
他目光複雜看著略有些狼狽的雷霄古。
「我想你才是真正的忍者大師。」
雷霄古就是他被影武者聯盟訓練時的導師，他教授了自己許多，甚至把真實身份隱藏在面具後，成為一種摸不透的怪物，才能讓人更恐懼這一點，也是他所教，兩人那時亦師亦友。
「那個僧侶裝扮的忍者大師，只是你推出的傀儡。」
「不，當我不在時，他的確就是忍者大師。」
雷霄古看著自己最得意的弟子，面露感嘆。
從熟悉的下半張臉，他一眼認出了這是自己曾經的弟子，他也早就猜到哥譚不久前出現的蝙蝠是誰。
「你真的按照我教你的去做了，把自己的脆弱隱藏在面具後。」
「夠了，談話時間就到這。
如果他沒騙我，我會留他一命，把他帶回來交給你處置。」
著急救人的戴維皺了皺眉，不打算再給這對師徒敘舊的時間。
這一次蝙蝠俠算幫了他一次，提供了線索。
說著，他就和克拉克消失在原地，帶著雷霄古前往落基山脈。
……
落基山脈，被稱為北美洲的脊骨，綿延起伏，自北向南，有數千公里之長，由眾多有名或無名的小山脈組成。
一處落基山脈的無名支脈，海拔兩千多米高的地方，空氣稀薄。
山脈頂峰，白雪皚皚，蔚為壯觀，一座石宮之前。
唰！
戴維及帶著雷霄古的克拉克陡然現身，身後一陣疾風吹卷雪花。
「到了。」
「我在宮殿底部看到了一個池子。」
克拉克透視，在石宮之底看到池子模樣的地方，被多人把守，心中欣喜。
取到泉水就能回去救父親了。
有池子但也不一定代表是真的，戴維沒那麼單純，對這麼快到落基山脈而心中震驚的雷霄古，再次冷聲警告道。
「你最好沒有騙我，否則你可以為你的女兒提前準備棺材了。」
數十個忍者裝扮的殺手從石宮中快速躍身殺出，將兩人包圍，如臨大敵。
瞥了眼周圍高大雪松枝杈間隱藏著的一顆顆微型攝像頭，戴維收回目光。
「你這裡倒是先進。」
「全都退下。」
臉上殘留震驚的雷霄古喝令那些忍者，看著周圍熟悉的一切，他內心掀起了驚濤駭浪。
難以想像這兩人是從哪裡來的，帶著他以超越聲音的速度在不到半個小時里就從哥譚跨過上千公里來到落基山脈。
一個人就算了，關鍵兩人全都有這種難以想像的能力。
「你們到底是什麼來歷。
我在遊歷世界時也遇到過普通人難以想像的東西。
但從未見過你們這種存在。」
「這些你無需知道。」
無視那些收起兵器仍緊盯著他們想要解救的忍者，戴維和克拉克帶著他來到宮殿地底深處。
一處由洞窟修建的石室，一個呈現碧綠之色的池子。
微弱燈光下，綠幽幽的池水，照得克拉克臉有些發綠，討厭綠色的他本能覺得不太妙，看向弟弟。
「這真的是你說的那口有許多奇妙作用的池子？」
看上去怎麼感覺不太像能讓人起死回生的聖泉，反像惡魔的產物。
「這就是拉撒路之泉？」
戴維皺著眉頭，他也是第一次見到號稱讓人復活的泉水，矮下身把手伸入泉水裡。
「當然不太妙，拉撒路之泉能讓人癒合所有傷勢、起死回生，長生不死，但如果過度使用，池子就會收取相應的代價，比如把人變得瘋狂，好的進去，壞的出來。」
雷霄古望著池子里自己的倒影，冷笑道。
他早就知道池水對人心智的侵蝕作用，不過他不認為自己有被改變，一切是他的選擇。
「嗯？」
克拉克錯愕地看向弟弟，這一點弟弟沒提前說過。
「不要廢話，我的哥哥。」
讓克拉克把隨身攜帶的水袋拿出來，戴維起身，一甩手上沒感到絲毫能量的池水。
「你要知道，人水喝多了也是會中毒而死的。」
漫畫里有的說拉撒路之池是因為不純凈的酒神因子——一種讓人擁有不死不老能力的液態金屬，有說來自於魔法能量，才有這些能力。
「不知道其他池子情況如何，但這個池子似乎來自於酒神因子。」
看著碧綠的池水，他眼神微凝，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哪怕自己現在操縱能量的能力未達到巔峰，還不能吸收魔法能量，但對於能量的感知也是無與倫比的敏銳。
「或許它會給人負面情緒激發人的黑暗面……」
但凡事不提劑量就是耍流氓，什麼池水都不泡，哪怕度過糟糕一天，也會有人變成喪心病狂的小丑。
人本身就會產生負面情緒，如果不夠強烈比如一時低落和煩躁，轉瞬就會忘掉。
克拉克猶豫了下，決定還是聽弟弟，他除此外沒有任何辦法拯救父親。
「再怎麼說也比爸毒發死去的結果好。」
取完了一個半人高的水袋。
「我們可以回去了。」
克拉克顧忌的看了眼雷霄古，弟弟讓他戴上藍頭罩就是為了隱藏身份，所以一直沒有叫戴維的名字，也沒有說出這是要救自己的父親。
「等一下。」
有了留作保險的池水，戴維可以大膽嘗試。
他雙眼發射激光，射入池水中。
碧綠池水快速開始蒸發。
「你在做什麼？
你要毀掉它么？」
幽暗石室里亮起耀眼的光芒，雷霄古震驚後臉色難看，雖然他手底下掌握了不止一處拉撒路之池。
但被人擒下、逼迫交出一處池子位置，已夠讓他恥辱了，現在還要當著他的面毀掉他的拉撒路之池。
不過，他還是理智地沒有做些什麼。
克拉克滿臉疑惑。
「如果不想葬身在這裡，閉上你的嘴！」
戴維雙眼發射恐怖的宇宙能量，加熱沸騰池水。
dc世界有許多種神奇的金屬，比如n金屬，琥珀金……等，酒神因子因希臘神話中酒神狄俄尼索斯代表著重生而得名。
純凈的酒神因子可讓人重生不死，長生不老，沒有讓人瘋狂的能力。
「如果得到純凈的酒神因子，父親恢複更穩妥。」
而且……
「有了酒神因子，今天這種事不會發生第二次。」
戴維咬了咬牙，他可以為拯救父母性命闖入地獄直面惡魔。
但如果有可能，為什麼不在事前提前扼殺那種可能。
十幾米寬的池子，一汪池水在呼吸間被徹底蒸發，剩下燒融的土石，變為岩漿沸騰，石室里充滿了難聞似硫磺的氣味。
但戴維沒有停下，反加大了能量輸出。
石室里空氣稀薄，雷霄古難以呼吸不得不轉身逃走。
水池底部，形成了一個十幾米寬的岩漿池子，他視線落點已被他加熱到了超過太陽表面溫度，到了上萬度，以及仍在不斷攀升。
恐怖熱量散發，布滿整間石屋，只有克拉克還能挺得住這股溫度，如果剛才雷霄古沒走，現在已經被燒成了焦灰。
仍未見到任何金屬的樣子。
戴維皺起眉頭。
「難道這裡的酒神因子太過稀少無法成形，或者已沉入岩漿之底？」
就在他起了疑惑，要放棄的時候。
岩漿之上，一滴滴碧綠反光的『液體』似有生命般聚合成一灘拇指大小的液態金屬漂浮在岩漿上，似油和水般涇渭分明互不相融。
戴維神情一喜，身體一動跑上岩漿，在速度奇快的他腳下岩漿如堅實地面，拾起那汪深綠的液態金屬，回到原地。
嗤！
感知到手裡的酒神因子似乎要鑽入他的體內，戴維轉瞬以能量射線切割出一個石頭試管，將其裝了進去，晃了一晃，沒發生任何泄露。
「這就是你想要的東西，戴維？」
克拉克走了過來，臉上帶著疑惑，打量著試管里的東西。
「它有什麼用？」
「用這個救父親更安全一些。」
戴維眼神掠過異芒，握緊試管。
「現在，我們該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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