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先生,您好!是這樣的,我這裡有一位病人,患了一種很古怪的疾病,聽說您老人家醫術高明,所以想麻煩您看看……當然,錢不是問題!」
電話接通,那頭馬上響起了一個相當恭敬的聲音。
「什麼病?」
作為一名醫生,人家電話都打到這裡了,所以易洪也是順口問道。
「呃……我們家九公子,被歹人所害,大肚子了。」
稍微猶豫,對面跟著回答。
沒錯,這個人就是白眉毛,九公子的那名心腹。
然後,易老頭這邊一愣。
「九公子?歹人所害?大肚子?」
口中將這些個信息重複了一遍,易洪跟著看向了石大力。
石老師也是一愣,誰能想到事隔這麼多天之後,自己居然再度聽到了九公子的下落。
而且,這傢伙居然還大著肚子呢?
「易先生?您在聽嗎?無論如何請您出手相助啊,我們家公子現在一天天痛不欲生,大家都是覺得很可憐,只要您替他治好了病,診療費付多少都可以。」
聽說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所以白眉毛對於診療費的事情也是著重說明。
「這樣吧,我給你一個地址,你過來吧。」
最終,易洪決定還是看看,因為石大力的意思看起來也是想要見見九公子。
如此的回答,讓白眉毛那叫一個歡呼雀躍,當即確定了地址就將電話給掛掉。
「那個小子居然回來了?還沒生呢?」
毒蟲聽明白怎麼回事,也是覺得有些古怪。
為什麼九公子會大肚子,這件事情沒人比他們更加清楚了。
正是因為清楚,所以毒蟲才會覺得奇怪,按道理來說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早都應該生了啊,幹什麼還抱著肚子轉來轉去?
這不科學啊。
「這個診療費,要多少合適?」
相比之下,石老師倒是挺務實,直接衝著易老頭詢問。
「診療費……我也不知道。」
搖搖頭,易洪顯得挺麻煩。
要說這種事情還真是不好解決,畢竟隨便要價這種事情,實在是不知道要多少合適。
「京市第九公子,他手裡面最值錢的東西,應該就是地下格鬥賽的資格書了。」
突然,任浩然的聲音響起。
他這麼一出聲,可是讓大傢伙都來了興趣,畢竟任浩然作為天下第一神偷,對於這些個值錢東西那必然是有所研究的。
「什麼資格書?」
「我只是曾經聽到過一些相關的東西,貌似就是因為這張資格書,所以九公子才可以拓展國內的格鬥市場。」
沒什麼好隱瞞的,任浩然挺實在,直接就跟大傢伙講了出來。
他的這句話,也是讓石大力立馬想起了之前自己參加過的那場格鬥賽,貌似當時甜麵包也說了,國內的格鬥賽事全部都掌握在九公子的手裡面。
包括之後石老師突然進入到終極格鬥賽的名單,引來那麼多的挑戰者,也是九公子的關係。
「那就這麼決定了,跟他商量商量,將這張資格書交出來,就給他治病。」
黑鬍子一擺手,顯得非常痛快。
反正九公子不是個什麼好東西,甚至於可以用一肚子壞水來形容。
從他手裡面拿點東西過來,怎麼想都是划算的。
眼看著他們都這麼決定了,石老師也是挺贊同,惡人自有惡人磨,這可能就是命運吧。
……
一個小時以後,按照那個地址,白眉毛帶著九公子來了。
「易洪先生就在裡面的別墅,請公子放心,這一次你的肚子肯定可以打掉。」
車子停下來,白眉毛衝著外面看了一眼,然後有些激動的出聲。
「走,趕緊走!」
擺擺手,九公子相當的痛苦。
又開始了,每天都會鬧胎動,動起來就好像要將他肚皮都給掀開一般。
他實在是不想要忍受這種折磨了,甚至於都有點想死的感覺。
就這樣,一行人直接進了別墅區。
挺順利的,他們進了屋子裡面,見到了已經等候的易洪老先生。
特意穿了一件褂子,易老頭頗有些仙風道骨的味道。
同時他的眼睛朝著九公子的肚子瞟了一眼,只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易洪就完全確定了,這傢伙當真是因為吞了子母水才成了這樣。
如果是其他試劑導致的狀況,或許易洪還要研究研究。
但是子母水他們已經找到了解決的辦法,所以只要將準備的藥劑拿出來,九公子的肚子就會馬上消散。
當然,在將解藥拿出來之前,毫無疑問就是診療費的事兒了。
「易先生,求求你救命啊,只要是我拿得出來的,你就儘管說,我都給你!」
差一點,九公子就要跪下去了,同時一把鼻涕一把淚。
「好說,你的這種情況我可以解決,不過……我想要一件東西。」
早都準備好了,所以易老頭也是挺實在,直接張口就來。
「什麼東西?」
顯然同樣沒有料到易洪會這麼直接,九公子跟著愣了一下。
「格鬥賽的資格證,你給我,我就給你治病。」
毫不含糊,易老頭繼續出聲。
他可是知道,屋子裡面一幫人都聽著呢,黑鬍子跟毒蟲在左邊,空二蛋兒在右邊,石大力在後面,霍狼跟任浩然在上面,所以這事兒肯定要辦漂亮一點才行。
然後,九公子的臉色就變了。
瞧著易洪,他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就算是早有準備,九公子做夢也沒有想到,易洪會跟他索要資格證!
這個東西,毫無疑問有著難以想像的價值,而且對他而言也是至關重要,他可從來沒有想過要將這東西給交出去。
「這……易先生,資格證我沒法兒給你,換個條件吧。」
咬著牙,最終九公子說道。
「我只有這麼一個條件,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就替你治病,如果你不同意,那就不送了。」
很乾脆,易老頭擺擺手。
反正他就是個按照劇本的演員,也沒什麼好遲疑的。
死死盯著易洪,九公子的面色一點點變得猙獰起來,最終他往前一步,然後發出了冷笑。
「是嗎?可惜由不得你了,今天這病,你治也得治,不治也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