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打成豬頭的麗薩男友，另一邊則是梗著脖子拒不道歉的謝楠，我的心情很複雜。
再聽著華生陰險的壞笑，我簡直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
現在其他夢集團分校的同學還沒有來呢，我們就起內訌了。
難道就不能平和地解決麻煩嗎？
「聽著，謝楠，如果你不道歉，那麼……我將判處你不許再做廚師之刑！」我惡狠狠地笑聲說道。
我就是隨口要挾，沒想到當真還起作用了……
謝楠一聽我不允許他再做廚師了，舀湯的勺子砰地掉在了地上。
他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不可置信地瞪著我。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謝楠痛哭流涕地喊道：「為什麼偏偏是我？這不公平！」
「你不講理！」
「你無情，你冷漠，你過分！」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你說什麼，我都不要聽！」
我抬起的手，又默默地放下了。
謝楠誤會了。
我都被他的模樣嚇到了，根本沒有任何想要對他說的。
他什麼時候窮搖附體了？
為了能繼續做他最愛的廚師，謝楠什麼都願意做。
他心不甘情不願地踢著腳邊的小石頭，雙手背後，小拇指勾在一起，低垂著頭，身子一扭一扭，嘴巴還不自覺地撅了起來。
「對吳……」
謝楠說了一句。
我根本沒聽清謝楠說了什麼。
「誠心誠意的，大點兒聲……聽著，謝楠，這是我第一次主持這樣大的活動，高二年級的學生會成員本來就少，我一個人恨不得掰成十個來用。要是這一次活動搞砸了，我就會倒霉，我要是倒霉呢，你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做什麼廚師了！」
我說的話一點兒理論根據都沒有。
然而，還是嚇到了謝楠。
「不要，我想在慶典這幾天好好兒玩呢。」謝楠很不高興地嘟著嘴，像個孩子。
「那麼你就老老實實地好好兒道歉！一句對不起罷了，有那麼難嗎？」
「我剛剛才打了他，現在就道歉，讓我以後怎麼在朋友圈裡立足！」
「那就別在朋友圈混，在QQ群里混！」
「好主意！」
謝楠說著，揚起頭像是一頭狼大吼著：「對不起！」
這一聲，把路過的老少爺們給嚇得幾乎失禁。
「你這樣不行，哪裡是在道歉，分明就想要人家的命？謝楠，你自己好好兒想想，如果，別人做了對不起你的事，還用這種口吻和你道歉，你會原諒他嗎？」
「當然不會！」
「那你會怎麼做？」
「像是揍你一樣狠狠揍他！」
「呵呵，你沒有揍過我，不要白日做夢。」
「可我還是不知道怎麼道歉才算是誠心誠意啊？」
「這個容易，你面對你爸的時候，是什麼樣的？」
「我爸？總摸著我的頭說『一陣子沒見了，我大兒子又瘦了』……哪怕是早上分開，晚上再見，他還是會那麼說。」
「你爸不教訓你的嗎？」
「不會啊，從來只有我教訓我爸的份。」
「我好像知道你為什麼會憤怒控制障礙了……那你對你媽呢，害怕她不？」
「我媽？沒什麼可怕的啊？我媽很溫柔，特別好。」
「你就沒有被逼著裝龜孫子的時候？」
「我靠，是男人要不要那麼沒種？」
「這不叫沒種，只是戰略轉移而已。看我的！」
我推開謝楠，一把就拉起口吐白沫的豬頭……是麗薩男友的手。
「對不起。」我淚眼汪汪地說道：「上天給了我一次，我卻因為傷害了你，如果上天能再給我一次，我一定要發自肺腑地對你說一句對不起……如果非要給這個抱歉加上個期限的話，我希望是一萬年。」
說完，我面無表情站起身，隨手就丟掉了麗薩男友的手，還隨手抓了一個路人甲，往對方的後背擦了手。
謝楠完美地複製了我的話。
他的態度也較為誠懇。
只不過，如果他在道歉的時候，臉能對著當事人，而不是衝著天，就更好了。
「行了，我都說完了！」謝楠不耐煩地低下頭，卻發現剛剛被他打暈過去的麗薩男友不見了。
「人呢？」謝楠問道。
我尷尬地說：「我剛剛就想要提醒你，人被抬走了……是你一直望著天，不肯接受我的腦電波暗示的。」
如果不是想要繼續做個安靜的小廚師，謝楠肯定都想要殺了我了。
我在我們高二時空系班級的小攤前坐了會兒，休息休息，順便吃幾個串。
不得不說，謝楠的手藝挺不錯的。
「你是怎麼做到的？」我看到小攤前越來越多的顧客，十分誠心地稱讚道。
「這是獨家秘方，我不會告訴你的，呵呵。」謝楠正說著，突然肚子發出咕嚕嚕的巨響，「不行了，楊陽，你幫我頂一會兒，我去去就回！」
話音還未落，謝楠就跑掉了。
這也太突如其來了。
不過，這個攤子，怎麼除了謝楠之外，就再沒有其他同學在幫忙呢？
我們時空系的同學們呢？
都跑去幹什麼了？
正確答案是……他們都跑去泡妞了。
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
允許普通人也進來參觀。
本校有些人帶了自己的男朋友和女朋友過來。
雖然這些普通人並不知曉夢能力的秘密，也註定遲早會分手的命運，不過，至少在今天這樣的大氛圍中，每個人都很高興。
其樂融融。
好吧，反正我現在還算是自由，可以幫謝楠看守一會兒。
吃過油炸串串之後，我又開始吃關東煮。
好幾個熟悉的同學見我在這兒吃得歡暢，他們也找來了塑料椅子坐下來和我一塊吃。
我不必擔心大家不會給錢。
這個學校從來就不缺富人。
「楊陽，你們這裡為什麼沒有燒烤攤啊？燒烤攤才更受歡迎吧。」
「嗯，你說得沒錯，不過謝楠一個人忙不過來……話說，你見到我們班級的那些混球了嗎？一個個都不幫忙，哪裡去了？」
「你們班的人太少了，幾個跑泡妞的，幾個再偷懶，可不就沒有人幫忙了嗎？」
實際上，在我不知道的角落，我們班的男同學們大多都在男廁所里匯齊了。
夢集團實驗高中比較豪，廁所也很大，哪怕是男子衛生間，馬桶位也有八個。
八個上頭坐著的都是我們時空系班級的男同學……
不要問我，為什麼我可憐的同學們都被困在了廁所里。
我這個高二年級的負責人，也沒想到衛生間的抽紙居然會消耗得那麼快——
難不成有人喜歡吃紙嗎？
還是他長了太多的肛|門，不得不用大量的衛生紙來擦？
這樣的小細節我明明有安排過，並且提前準備了不少廁紙，結果還是被莫名地掏空了！
後來，謝楠好不容易回來之後，他和我哭訴當時被困在衛生間梨有多麼的可怕。
男生衛生間，一排的馬桶，居然沒有一個有紙的！
八個時空系的男生靜靜地坐了一會兒。
其中一個終於鼓起勇氣敲了敲木板，「你們哪裡也都沒有紙嗎？」
「沒有啊。」齊聲回答。
謝楠是最後一個進來的，當時七個單間都滿了。
「為什麼你們沒有告訴我都沒有紙了！」
「我怎麼知道你那個裡頭還沒有紙！」
「呵呵，我猜到了，但我不能說……說了，你不就溜了嗎，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我會很寂寞害怕的……大家都被困在這裡，才讓我心安。」
謝楠氣得快哭了，「你們沒有紙的時候，正好我進來了，你們叫我一聲，我不就幫你們去找紙了嗎！這是任性自私的時候嗎！」
其他人都不作聲了……
或許，比起他們解救，他們更想要謝楠被困在馬桶間里。
人性……好黑暗吶。
當然，後來謝楠還是打電話聯繫上了我，讓我給他去送紙。
真正舉辦起一個慶典來，我才發現，事實有多麼的困難。
就連手機信號也像是找麻煩一樣不靈光起來。
接到謝楠的電話，我滿頭黑線。
我嘴裡塞的都是關東煮，一張嘴就噴渣，「嗷嗚嗷嗚嗷嗚……」
謝楠衝著手機大喊：「我就是讓你幫我拿衛生紙，你學什麼狗崽子叫喚！」
我艱難地吞下滿嘴的食物，差點兒沒噎死我。
「你才狗崽子叫喚！我這是狼吼，虎鳴！我是在說，我過去了，咱們的這個攤子誰來看！你就沒有其他的朋友了嗎！」
我喊完之後，手機的另一頭好半天沒有動靜。
我還拿下手機看了看屏幕，以為謝楠掛了電話了。
並沒有。
謝楠扭捏地說道：「這種時候，除了你，就真的沒別人了……」
他的語氣尷尬。
我聽得也是尷尬。
我和謝楠什麼時候成為朋友了？
我記得謝楠身邊一開始的時候總是圍著那麼一些個男生，後來就再也沒誰了。
也難怪了，他那個壞脾氣夠得罪人的了。
只是，像我這樣，被他挑釁了，對決了，鬧過了之後，還不斤斤計較，與之相處起來仍舊誠心誠意的人著實不少。
但也不至於被他當成朋友吧？
嘖，讓我壓力山大啊。
這個可憐的寂寞小朋友。
我想讓其他同學幫我送一趟來的。
沒想到大家一聽是謝楠之後，就都不敢去了。
謝楠這個名字，在他們聽來，簡直形同於「精神病」了。
「我們知道他這麼囧地被困在了廁所里，他肯定會殺人滅口的。」
「楊陽，你為什麼會懷疑呢？我以為你應該是最相信的才對。謝楠有多蛇精病，你是親身經歷過的。我上次就是踩了他的鞋帶，沒道歉，他偏說我踩了他的腳丫子沒說對不起，追著我揍，揍得鼻子都歪了！」
「你這個不算什麼。上一次，我和朋友講笑話，因為是葷段子，還有女生在班級，我們就小聲地講。我就是一邊笑一邊往旁邊看，無意間看了謝楠那麼一下，結果他偏偏說我是在嘲笑他，他就舉起課桌砸我！真的，是用課桌砸人！他是不是腦袋有毛病啊！」
謝楠的事迹的確是數不勝數。
連我自己也遭殃過，埋怨過。
他比我想像中的還要瘋狂。
我也認同謝楠的腦子有病。
不過那個廁所里，被困的還有其他人呢？
不過顯而易見，這些個小夥伴的人緣都沒有強悍到讓大家能夠冒著生命危險去送紙，包括我在內。
「楊陽，我們很願意幫你的忙，什麼忙都可以，除了這個……要不我們幫你看攤子吧，順便再搞點兒燒烤出來。保證完成任務。至於謝楠哪裡，我們敬謝不敏。」
看來，只能我親自去了。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明明我是負責慶典高二組的，這麼就變成我負責照顧謝楠了呢？
我跑去男衛生間，想要把衛生紙從上頭扔過去。
謝楠不肯，說我萬一扔不準怎麼辦。
我要從單間門下遞過去，謝楠說自己的胳膊沒那麼長……
「那你就把門打開啊大哥！」我翻著白眼說道。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他們八個人被困在這裡，竟然再沒有一個人跑來這裡上廁所了。
首先，夢集團實驗高中本來設施齊備，廁所很多，都很乾凈漂亮，不必非要來這個臭氣熏天的該死的廁所！
他們怎麼做到的！
就這麼扛著，誰也不肯先沖廁所？
就不怕自己沼氣中毒嗎？
我能想像得到，八個馬桶里塞滿的都是什麼。
我真心地祝福他們能夠歡快地得上痔瘡！
我都快要被熏死了！
謝楠還扭捏地不肯開門。
旁邊的門扉內傳來幽幽的聲音，讓我一時都辨認不出來究竟都是誰被關在了這個鬼地方。
「楊陽，你不行啊，這樣就忍受不住了？呵呵，我都在這裡呆了四十多分鐘，卻照樣生龍活虎！」
「呸，你不過才呆了半個來小時，也太誇張了！我都呆了一個多小時了！」
「呵呵，你們都沒我行，我的記錄是一個小時三十八分四十九秒！」
「我是兩個小時！」
「三個小時了，我！兄弟們，行行好，誰趕快給我紙，讓我出去吧，我腿都麻了！」
我正要謝楠快點兒打開單間門的手，一把陰森森的聲音傳了出來。
「我都在這裡呆了一個晚上了。」
我：……
大家：……
這到底是哪位大神啊？
從昨晚呆到現在？
為什麼他就不求助呢？
是怕丟人嗎？
還是其他什麼變態的原因？
謝楠打開門接紙的時候，還一臉羞澀的模樣。
我會看什麼，想看什麼？
他羞澀個屁！
他有的，我都有！
沒什麼好看的！
我把紙丟給他，又給每個單間都送了紙。
不管是不是有人故意惡作劇，把紙都弄沒了，看來我這個人還是有不負責任的地方。
我應該更周到的，想得更全面，才不會發生這些事。
我隨後就在男衛生間外等候……
我不是在等謝楠。
不|穿褲子的他，穿了褲子的他，都對我沒有任何的吸引力。
我只是好奇那個被困了一個晚上的可憐蟲究竟是哪一位。
聲音有點兒耳熟，只是我一時沒能想起來是誰。
八個時空系的同學來到我的背後，他們也一個個眼睛如同天上的星星，一閃一閃亮晶晶的。
「我猜說不定是校長……噗，要是學校的校長這麼糗，也難怪他會被困了一個晚上都不想出去，也不敢接受任何人的幫助了。」
「也有可能是某個要面子的老師。」
「不會是潛入學校偷東西的變態吧。」
「完全不可能，咱們學校的門禁之後，還會進行全校範圍內的大檢查的，不可能漏下一個小偷。」
我們等啊等啊，可始終不見那個傢伙出來。
我接了一個電話不得不走了。
我是負責人，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忙，沒有辦法逗留在這裡，哪怕我也是十分的好奇。
我一走，其他八個同學也就散開了。
這第九個人的真實身份也只能成為謎團了。
不過，我在走出教學樓的時候，腳步頓了一下，隨即在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個畫面——
一道人影灰溜溜地從男子衛生間里走出來。
他還回頭張望了一眼，確認周圍沒有人。
然後，我就看到了……羅良的那一張臉。
曾景武往我嘴裡塞了個烤串。
哪怕正值中午午餐時間，我也沒有多長時間能夠安安靜靜地坐下來休息一會兒。
我大概只能呆七八分鐘左右，說不定哪個角落裡就出現了什麼問題。
大麻煩是沒有，不是這裡少了什麼，就是那裡有人打起來了。
但我心底里還是存在著某種不安。
因為我知道我不會無緣無故地預知，既然會看到羅良的臉，就說明長著羅良臉的這個傢伙會成為我的大麻煩。
乃至於威脅到我的生命安全，或者給我重要的人帶來危險。
我幾乎百分之百的確定，這個傢伙肯定不是真正的羅良，而是羅良的分身。
我就是有這種感覺，畢竟和他的分身打過交道最多的除了他自己的之外，就是我了。
我清楚地知道羅良本尊去接待那幾個夢集團實驗高中各大分校的代表了。
就是因為對方遲遲被堵在路上，所以羅良作為學生會的指導老師，才不得不親自跑了大老遠地過去。
高三的負責人自然是劉夏雪的一等心腹。
因為劉夏雪和洛霞也跟著羅良走了。
那個高三年級的負責人，我不太熟悉，對方對我的態度也十分不友好，所以平常根本沒有來往。
我能看得出來，這個傢伙對我十分嫉妒的模樣，似乎因為劉夏雪總是對我抱有「幻想」的關係，他十分忌憚與厭惡。
可惜，兄弟，你想多了，劉夏雪只是想要利用我而已。
和羅良沒有兩樣。
說真的，在這一次慶典之前，沒有一個人認為我能能撐得起這樣大的場面來。
用葉翔的話來說：「楊陽，你是我的兄弟，是我的好朋友，我相信你能做得很好……遇到麻煩的話，還是儘可能地找我們幾個商量，別自作主張，千萬別惹麻煩……」
葉翔說著相信我，卻又言不由衷。
我不信邪。
也很不服氣。
所以，我會請他們幫我研究怎樣寫計劃報告，卻不會讓葉翔他們徹底取代我負責這一次的慶典，讓我變成一個無用的廢物。
然而，當慶典開始之後，我負責的高二年級卻是最活躍，最有秩序的，除了出現幾個同伴同學因為沒有紙被困在衛生間，還有氣球不夠的小問題之外，一切如常。
每個班級都開了自己的小店，各有特色，甚至還有一些慕名而來的普通人都參與其中玩得很開心。
附近居民也有來的。
今天真是一個「舉民同慶」的好日子。
謝楠的小食店做得很好，時空系班級的好幾個同學也來幫忙了。
燒烤也做了起來。
同樣銷售額很高的，還有梨溯他們班的女僕咖啡店。
我決定休息一下就過去看一看女僕咖啡店。
重點是看一看梨溯和楚小雨穿女僕裝的模樣。
曾景武又烤好了幾串，塞到了我手裡。
他已經把之前襲擊我們的真兇告訴我們了。
曾景武夢到了劉夏雪身上發生的事。
劉夏雪對此知道的不多，卻也大概了解想要殺死我的人是之前救過我命的穿牆人的弟弟。
不知怎麼的，穿牆人的弟弟以為哥哥一家三口被我給害了，所以就找我來報仇來了。
我還真是冤枉。
他哥哥如今好端端地帶著妻兒跑到國外享福去了，夢組織卻欺騙了他。
明明想要穿牆人一家性命的是夢組織。
所以說，成年人的組織就是這麼骯髒，沒有誰對誰錯，只有互相指責。
「我不吃了……給我留著些，肉，一定要都給留肉，羊肉，牛肉……」我是說道：「我去巡查一圈，看看高二各個班級的活動做的怎麼樣了。」
我離開的時候，後邊跟了好幾個同班男生，他們也對女僕咖啡店十分好奇。
來到特殊系一班的門口，教室門是開著的，卻擋了日式風格的帘子，上頭畫著錦鯉的圖案。
我還以為會畫著二次元人物呢。
我走進去，身後跟著好幾個男同學，大家興緻勃勃地。
然後，我的面前出現了一道高大的人影……
我震驚。
我驚恐了。
我目瞪口呆了……
這哪裡是女僕？
分明就是梨溯他們班級的男同學們！
男的就是男的，穿著女僕裝算是哪門子道理！
他們變態了嗎？
我們時空系班級的男生平均長相差強人意，他們特殊系的男生們也不見得都是俊男帥哥！
我一時，不明白了，為什麼女僕咖啡店在手機上每個小時提交給我銷售額那麼高呢？
不會是作假吧？
有那個男的會來這種女僕咖啡店享受？
我扭頭就想走，卻被穿著女僕裝強壯得像是一頭狗熊一樣的怪立時按住了肩膀。
「楊陽負責人，來都來了，幹嘛要走呢？呵呵呵……」怪立時奸笑著，讓我情不自禁地吞咽著。
那幾個跟在後頭進來的男生們剛想扭頭就跑，另有幾個身高馬大的男同學把他們的去路給攔住了。
我都懵逼了……
特殊系一班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幾頭狗熊？
這時，有和我一起來的同學小聲在我耳旁說道——
「他們班有個男生有改變他人體質的夢能力，我想應該就是他做的好事。」
我們都能聽到自己吞咽口水的聲音。
我扭頭張望，果然就在講台上發現了一個……
棺材。
是真真正正的棺材，裡頭還躺著一個人。
說實在的，我這輩子既沒有見過死人，也沒有見過棺材，倒是見過有人想要殺人。
「那個是什麼？」我顫抖地手指指向了那個棺材。
「我剛剛的話還沒有講完……這個擁有能夠短時間內改變他人體質的傢伙，他施展夢能力的條件是必須睡在棺材裡頭，呈假死的狀態。而且，聽說在十二個小時之內，必須有人叫醒他，否則他就會真的死翹翹。」
我不認識這個傢伙。
我們不是一個班級的，平常也沒什麼交集。
我不知道沒有人叫醒他，他到底會不會死。
我卻十分肯定，要是他不醒來收回自己的夢能力，我一定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