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許多人玩過的那樣。
我曾經在課堂上因為無聊，就在教材的右下角畫小人。
一個奔跑著踢足球的小人，只要快速翻動頁面，那小人就活靈活現地動了起來。
眼下，照片中畫像的女人也是如此。
隨著一張張照片的閃過，畫像的女人睜開了眼睛。
說是睜開也不是很準確……
就是微微地抬高了一點兒眼皮，雖然眼神並不是特別的清楚，但是她的眼皮的位置的確是變化了。
面對葉翔的詢問，我的嘴唇都在顫抖。
「你是不是說過，在下雨天的夜裡見到這幅畫像的男人都會在三天內死掉？」我好像是在笑著說。
葉翔嗯了一聲，又搖搖頭，「我也是聽人說的，版本也不太一樣，不過似乎應該是女人的眼睛睜大了之後，那個女鬼才能看清楚冒犯者的樣子，冒犯者才會在三天內死亡，心臟麻痹，突然跳樓，落河自殺……反正死法是層出不窮。」
「哦，那還好，幸虧沒有……」我拍著胸口，安下心來，我重新露出了笑模樣，「看夠了沒，我特么地快要累死了，真不想明天還考試……對了，我和你講，謝楠他都不敢一個人進去看畫像，就傻站在門口半個多小時……」
我話音未落，就聽謝楠吵嚷了起來。
「楊陽，我說過多少遍了！我沒有站在門口好不好！我剛走到四樓就肚子疼，然後直接就去廁所了！我是聽到廁所外頭有動靜，出去一看才發現是你們來了！」
我嗤笑，「謝楠，你難不成一個人在廁所坐了半個多鐘頭？」
「我又沒坐在你腦袋上，你管我做半個鐘頭，還是幾個小時！我對天發誓，我沒有站在房門口不敢進去，我根本就連房門口都沒敢靠近……不是，我是說，我自始至終就在廁所里，是你們還沒到門口就嚇得摔成一團了，好不好！」
「你真的沒有站在門口？」
「沒有沒有，就是沒有！」
聽到謝楠斬釘截鐵的回答，在看看葉翔掌心裡手機屏幕呈現的照片，我眼睛一閉，幾乎暈了過去。
面試是按照學號來的。
我排在中間，葉翔很靠前，曾景武很靠後。
我們的精神狀態都不是很好。
我心裡還記掛著畫像女人，葉翔則是昨晚學得太晚導致偏頭疼，至於曾景武……我一點兒也不想提他的褲子。
面試也將持續三天，我是在第一天下午進行考試。
其實我一晚上也沒怎麼睡，中午的時候更是沒有胃口。
我是下午第三個，不得不早早就來到面試考試會場外等候。
在我前面的是兩個女生，一個體質系，一個特殊系的。
不清楚她們在聊什麼，只是眼神時不時掃到我身上來，讓我怪不舒服的。
我現在對女人都想敬而遠之了，不管是不是鬼。
我原本以為面試是一個人一個人進去的，結果沒想到老師們就和抽風一樣，隨即選擇幾個人一起進去。
很不幸，我和前頭的兩個女生一塊進入了考試會場。
與我們一起的，還有排在我後頭的一個特殊系的男生。
眼下才看出來，時空系夢能力者所佔的比例還真是小得可憐，在走廊座位上等待的一排當中，居然唯有我一個人是時空班的。
我可不能給我們時空班丟臉。
兩個女生坐在我們的左邊，我和另外一個男生坐在右邊，並不符合男左女右的安排。
不像我想像中的那麼氣派，面試考試的會場不過是間極其普通的小教室。
右手邊的牆上掛著白板，白板上寫著——
友情提示：親愛的同學們，面試的時候請關閉乃們的手機哦（笑臉）……不是振動，是關閉，否則後果自負（猙獰的臉孔）。
那在語尾畫上的表情是怎麼一回事兒？
太駭人了有沒有？！
在看看左手邊教室牆壁上掛著的黑板……
我無語，究竟是誰做的板報啊？
怎麼到處畫著漫畫卡通人物的少女像！
那個我認出來了，絕對是灼眼的夏娜，還有零之使魔，魔卡少女櫻，火影忍者的小櫻……哇，好像近十年來流行過的動漫女主人公都畫上去了誒？
還畫得惟妙惟肖的……
在這樣的教室裡面試，真的好嗎？
我都不確定自己現在的表情是笑還是囧。
老師們背對著兩扇窗戶而做，他們面前的課桌上擺放著礦泉水和一些文件資料。
這些老師最大的特點就是——
都戴著黑框眼鏡。
乍一看，還以為是克隆技術複製出來的團隊。
他們的動作也相當一致，十指交叉地墊在下巴下方。
只是他們中有兩男兩女，穿插而坐，最大的不同，應該就是頭型了。
我只感覺好尷尬，難不成就連夢集團實驗高中的老師們也都是中二病患者嗎？
他們都過了這個年紀了吧。
「先請四位同學按照學號的順序做一下簡單的自我介紹吧。」老師說道。
我鬆了一口氣，幸好老師們沒有開場就問——如果魔界侵略人界，你們打算怎麼辦？
從排在前頭的女生開始，四個學生輪流做了自我介紹。
我發現，女生們可比我在普通高中接觸過的那些孩子膽子大多了，她們侃侃而談，舉止從容。
第一個體質系的女生竟然從夢能力的興起，發展，一直講到了近代夢能力的變化，聽得我如同墜入迷霧中。
第二個特殊系的女生從周公的生平，講到了現代化建設中所需要的夢能力人才。
我覺得，她們才是真正的人才。
完了，接下來就輪到我了。
老師們明明都拿著學生們的資料，還讓我們做什麼自我介紹呢？
這不是在浪費時間，浪費生命嗎？
她們都那麼能講，我該怎麼辦？
「從前……」我清了清喉嚨，嘴角不自然地抽搐了起來，「有一個人，叫做周公，他喜歡睡覺，後來就鍛造了一個周公鼎。」
「現在，有一個我，叫做楊陽，我喜歡睡覺，我想要的不是鼎，從頭到尾只是需要一張床。」
「結語，我們只有一個地球，大家一定要愛護它；地球上只有一個我，大家也一定要愛護我……以上？」
我說完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
不對啊，接下來不還有一個男同學得自我介紹嗎？
怎麼會這麼安靜？
難不成他們都突然想大號憋著不敢出聲了？
我悄悄地抬起頭，赫然發現大家都用一種難以形容的眼神看著我。
額，怎麼了？
這是我有史以來最完美的自我介紹了啊。
又沒有說錯什麼……
最後一個男生做完自我介紹之後，老師們又提出了新的問題。
第二個問題是——如果這個世界被壞人侵略中，你們會怎麼做？
我累了。
果然就連老師們也全是一群中二分子！
什麼壞人？魔界的傢伙們嗎？
「放心吧，我會讓他們都臣服在我腳下的！哈哈哈！」我沒能按捺住，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台詞脫口而出。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我被允許提前離開考場。
走出教室的那一刻，我前一秒鐘還坦蕩的鎮定瞬間消散。
我蹲在地上，抱著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在考場上講了什麼！
完了完了……
這些老師從頭到尾笑都沒笑過，他們的表情好像刻出來的麻木。
他們都不覺得很搞笑啊！
怎麼辦？
不會面試也是零分吧？
筆試已經很糟糕了。
我為什麼要在筆試時交白卷呢，就為了和曾景武一塊吹牛筆。
明明有那麼幾個填空，其實我還是會的啊。
我真是……
有誰拍了我的肩膀。
「楊陽，你考完了？你怎麼了？肚子疼嗎？沒事兒吧？」
聽到關心的問語，我不禁抬起頭來。
原來是吉若。
我是下一波考試的，也是在我之後參加考試的時空班的學生。
吉若的表情很是不自在，他可能以為我還會之前的事生氣。
我沒有那麼小心眼的，更何況在學生會面前，吉若還幫過我不是？
瞧見熟人的臉，我不安的心情一下子就爆發了，我抓住吉若的手，差點兒沒哭出來。
「怎麼辦，我一定是答得很糟糕，所以這麼快就被攆出考場了……完了完了，我不想失去記憶啊，搞什麼……」
我沒有條理地說著，聽得吉若滿頭問號。
「楊陽，你為什麼擔心？」吉若說道：「你不知道嗎？面試的時候，最先出考場的，就意味著是在同時面試的幾個人當中表現最好的啊。你是不是誤會了？」
真的假的？
逗我玩呢吧？
我回答的什麼，都超出了自己的承受能力，這還是最好的？
不對，肯定不是。
「你不用安慰我了，我這次是死定了。」我抹了一把臉，心痛難耐。
我懷念起以前在普通學校求學的時光。
那個時候，每當要考試的時候，母上大人一大早上都會做荷包蛋給我吃。
別看母上大人對我的學習和生活少見關心，但是學校什麼時候考試，她都一清二楚。
而且，很神奇的是，每一次考試的早上，母上大人做給我的荷包蛋都是雙黃蛋。
我一直很好奇，她上哪裡找來那麼多的雙黃蛋，又那麼湊巧，偏偏是在每次我考試的那天早上出現？
母上大人會在我面前現場表演砸蛋，然後將雙黃蛋倒進碗里捧到我面前。
「你看，你小子就是這麼有福氣，有我做你老娘還不夠，還總能吃到雙黃蛋。」母上大人笑起來的時候……好像陽光。
雖然她從來就不是美女，在我心底里卻是大美女，天下第一。
我不想相信自己的面試很順利。
可事實上，好像的確如此。
據葉翔事後所說，其實面試主要的目的不是考驗學生的口才，或者應變能力，只是查看學生的人品，尤其是誠實度。
如果你表現出來的，百分百是你心中所想，是你個性的表現，和心理的呈示，那麼你就可以以最短的時間結束面試，並且以最快的速度離開考場。
其實，在考場上的那四個老師根本就是同一個人，這位老師既有體質系的能力，又具備特殊系的能力。
他一個人變化出了四個，從來就沒有人知道這位老師究竟是男是女。
而且，老師是個能夠聆聽人心聲的厲害角色。
我個性簡單，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既不耍小心眼，也不像其他學生那麼強烈的勝負欲急切的表現自己，所以看透了我本質的老師就將我丟了出來……
雖然，我的確順利地通過了面試這一關，而且還是以這麼多年面試最高分之一的成績通過的。
我很詫異。
沒想到，自己的單純偶爾會派上用場。
我覺得那個面試老師與其覺得我這個學生誠實，倒不如說他是懶得再和我一個中二病的糾纏，於是急切地將我攆出了考場。
不管怎麼說……
我成功了！
不過，這一次面試考試分數，高一的學生裡頭，還有一個比我還高的——
那個，就是曾景武。
我一丁點兒也不感到驚訝，誰讓曾景武是個比我還要單細胞的傢伙呢？
我問他你面試的時候是什麼情況。
曾景武自己也摸不著頭腦。
他記得他是這批考生當中唯一一個獨自考試的。
監考老師本來就極為隨性，他問的問題根本就是張口就來，更準確的說，他自己也沒有準備應該問些什麼，察覺到學生們的想法之後，就勢提問。
就好比我所在的考場，我想到了魔界入侵人界的中二問題，監考老師才會順勢問了那樣古怪的問題。
曾景武一個人面對老師的時候，他的想法是那麼誠實——
他好餓，好睏，好像吃漢堡，巧克力，蛋糕，披薩……好像睡覺……
估計是監考老師覺得曾景武太傻氣了，連問問題的慾望都沒了。
恐怕曾景武是這個世界上最誠實的少年了。
不愧是我兄弟。
我們真是如出一轍的……二啊！
月考成績出的非常快，筆試和面試的成績同時發表，並且綜合分數也列入其中。
憑藉面試的超高分數，我和曾景武在綜合分數上挽回不少劣勢，竟然意外地在名次上排到了中流。
葉翔這個孩子可要被氣死了。
他從以前開始就是非常認真學習的學霸，為了考試，葉翔恨不得天天通宵，結果他的面試成績很不好，可以用糟糕來形容了。
幸好他筆試幾乎滿分的成績，拉高了葉翔的綜合分數。
他的情況恰好和我相反，但也差不了多少，所以排名上也就比我靠前那麼幾名。
雖然我對於自己這一次的成績很滿意，不過面對葉翔的低氣壓，我選擇做一個安安靜靜的美男子。
最後一門考試是實踐。
或者說，需要我們利用自己的夢能力解決難題。
對於有過幾次做任務的我，這種實踐並不是難事。
考試的過程中，會分為兩個團隊，一攻一受……不，是一個負責製造夢能力案件，一個負責解決。
如果哪一方制服了另一方，那麼就是勝利。
失敗的團隊之間會在進行第二輪的實踐考試。
最後直到只剩下一個團隊為止。
最後剩下的這個團隊在期末考試時還有一次機會，否則就可能會面臨留級的風險。
也就是說，並不像剛入學時聽說的那樣，只要考得不好就會被退學。
實踐考試的過程中，組員是抽籤選取的。
特殊系，體質系，時空系三個班種的學生將會打亂。
務必保證，每個小團隊里至少一個是時空系，有兩個體質系的。
至於特殊系……就只能用若干來形容了。
每個特殊系的學生都希望在生命中遇到一個能和自己搭檔的時空系……
額，雖然這種形容並不是很準確，但也的的確確能體現出時空系學生的受歡迎程度。
恐怕我們整個班級除了吉若不受歡迎之外，就再沒有第二個了。
抽籤是憑特殊系的學生的手氣，和我們是時空系沒有任何干係。
我們時空系獎金二十個學生好像是等待被抽中的獎品或者吉祥物之類的東西。
當然，既然是獎品，就會分級別。
然後，我意外得知，原來我和曾景武居然成為了當紅者。
要是按照金字塔的形狀來分的話，我和曾景武究竟塔尖上的獎品。
謝楠在金字塔第二層的獎品。
可憐的吉若是金字塔最底層的獎品，也是所有特殊系學生都祈禱不要抽到的傢伙。
雖然在仙石村的所作所為同學們並不知曉，但是基本上全校都知道我和曾景武出過任務。
像我們這樣沒有背景的人，只有靠從任務中脫穎而出才會被夢集團實驗高中錄取。
否則就會由一些沒有背景，沒能當上夢集團實驗高中的老師的「外派老師們」帶領教導。
而像是何盼這種既沒有背景，也不招人喜歡，更沒有任何閃光點吸引夢集團的，一徑被摸消能力和記憶。
夢集團和夢天組織也沒有什麼不同，各自標榜著正義，實則都是一群無賴。
偏偏越是無賴就越擁有強大的掌控權，如果想要反抗，就必須成為無賴中的一員，唯有從內部改變。
特殊系抽籤的時間，其他兩系的都可以休息。
按照綜合分數的成績，由特殊系第一名，也是高一年級第一名的梨溯同學進行第一個抽取。
我被拉了過來看熱鬧。
作為特殊系第二名，高一年級第第三名的楚小雨按照順序排在第二個。
楚小雨和梨溯還真是生來不合，她們兩位讓我有種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覺。
她們兩個偏偏還是同一個班級的，又都是難得的大美女，還真是針尖對麥芒。
葉翔和曾景武都去睡覺補眠了，只有我一個人苦哈哈地被楚小雨拉到了這裡。
不得不說，好像才幾天沒見，梨溯好像又漂亮了。
一天比一天長大的梨溯介於少女和女人之間，那股舉手投足之間不經意就散發出的魅力，難怪讓許多男生為之傾倒。
據說高三的老大都來找梨溯表白了，不過被她拒絕了。
當時是課間，我趴著桌子睡覺，沒瞧見那恢弘的場面。
據說高三老大被梨溯秒拒，特別的凄慘。
據我所知，梨溯也是毫無背景的小小能力者，她能走到今天，無非不是憑靠自己超出一般的才幹。
真是……讓人不得不佩服的冷麵少女啊。
沒想到抽籤「儀式」上，學生會的劉夏雪和洛霞也到場了。
她們這一對水火不容的少女，某種程度上同梨楚兩人的關係挺像的。
夢集團實驗高中果然是老師們放任學生的地方，就連考試抽籤這種事情也是由學生會主持。
「煩死了，為什麼學生會還不從高一里招人啊？為什麼我要來到高一管他們的期中考試啊？為什麼不是會長和我一起？我為什麼要和你一起啊？煩死了！」洛霞一進教室就氣哄哄地坐在課桌上。
抽籤的班級正是梨溯所在特殊系A班，洛霞坐的桌子正是梨溯的桌子。
這是旁邊的楚小雨告訴我的。
看到洛霞坐著梨溯的桌子，又腳踩梨溯的椅子後，楚小雨一臉的幸災樂禍。
「你說她們兩個會不會打起來？」楚小雨挨過來，說道：「聽說洛霞學姐的脾氣很不好，但是她是難得一見的三種夢能力集一身的天才，既能做前鋒，又能做後勤，雖然才高二，就跟著出過好幾次任務。洛霞學姐肯定就是高中一畢業就進集團內部的，應該不會上大學。」
我的確和楚小雨的關係不錯。
她在我心中的分量，可以說——如果楚小雨遇到了危險，我必然會拚命相救。
可是，楚小雨對梨溯不懷好意的態度卻令我喜歡不起來。
「喂，你好歹也是個女生，能不能稍微溫柔善良一點？梨溯招你惹你了？你就那麼討厭她，不就是學習比你好，長……」
我的嘴巴一下子就閉上了。
我差點兒犯了女生的大忌。
這就是女生和男生的不同。
女生們之間，可以將實力掛在口中比較，若是比別的女生差，縱使滿心不甘，但好歹不會長久地記在心上。
若是拿相貌比較她們，十個女生有九個會因為這種事生氣，不僅會對隨意評論的人百般怨懟，而且還會更加討厭那個比自己長得好看的女生，更有甚者，一輩子都可能記恨在心。
男生就恰巧相反了。
並不是男生就完全不介意長相，只是更在乎自己的實力。
幸好我及時收聲了，要不然以楚小雨的火爆脾氣，當場虐殺了我都有可能。
然而，我剛剛的言論儼然引發了楚小雨的強烈不滿。
她哼哼著，哼哼著，就像是……一頭小豬一樣，哼哼了好幾聲。
「嘁，你們男生就是這麼庸俗，光是看表面。梨溯這種女生就是典型的綠茶婊嗎，好像每個男生都得為她瘋狂，還裝得自己有多純情似的。她要是真的規規矩矩的，會有那麼多男生貼上來？還是她自己有問題。」
「會嗎？」我不可置信。
楚小雨的嘴巴好毒啊。
難不成在她眼裡，比她強的，不是綠茶婊，就是白蓮花？
不過，就算是綠茶婊或者白蓮花，沒有顏值做基礎，也不是每個男的都會上當吧？
哎，女生的世界真是複雜。
女孩兒的心思你表猜哦。
就在我搖頭否認楚小雨的言論時，梨溯若有似無地朝我這裡掃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