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妒忌你被老婆甩了

正文卷

第191章 妒忌你被老婆甩了

這一切都發生在短瞬之間,不管是沈晚瓷還是秦赫逸,都沒能反應過來。

薄荊舟睜著眼睛和她對視,暗色的眸子里映著她錯愕的臉,女人鴉翅一般的睫毛刷過他的臉,有點癢,輕而易舉的就勾出了男人心底最深層的慾望。

他手上用力,將人拉得更近了些,唇瓣輾轉研磨,病房裡冰冷的空氣隨著這個兇狠得要將人拆骨入腹的吻,變得愈發炙熱起來。

「卧槽!」秦赫逸一把拽住沈晚瓷的胳膊,將人拉離病床,另一隻手揪住薄荊舟的衣領,將原本躺著的男人直接從床上拽了起來,「你他媽……」

他氣到極點,罵到一半卡了殼,一臉兇狠的瞪著薄荊舟看了半晌,憋出一句:「你他媽伸舌頭了沒有?」

薄荊舟被他拽著衣領,上半身懸空,也沒有反抗,就這樣一臉懶散的看著他,好像清醒了,又好像還醉的厲害,完全不知道現在什麼情況。

秦赫逸咬牙切齒,拳頭攥都咯咯響:「我問你話。」

薄荊舟的視線總算有了點實質,他勾唇,挑釁似的舔了舔唇角:「你覺得呢?」

「該死的……」這狗男人果然是在裝,要不然怎麼那麼巧,陳琴晴扶他就暈倒,沈晚瓷一湊近他就醒了,不止醒了還動嘴,「說你是狗都是侮辱了狗,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個龜孫子!」

秦赫逸氣得毛都炸起來了,只要是個男人,就不可能忍得了這個氣。

他掄起拳頭就要往薄荊舟臉上砸,被沈晚瓷眼疾手快的給拉住,「他要被你勒死了。」

「我管他死不死的……」話雖如此,但被這一打斷,他這一拳終究沒能砸下去,居高臨下的垂眸看了眼薄荊舟,男人的臉色因缺氧而通紅,襯衫的領口已經被秦赫逸揪得皺成了一團。

「他就是在裝可憐!」

秦赫逸手上的力道微微鬆懈了些,薄荊舟皺眉,原本還是45度懸空的上半身突然前傾,頭探出病床……

「嘔……」

濃郁的酒味蓋住了病房裡的消毒水味。

秦赫逸被吐了一身。

薄荊舟晚上沒吃飯,這會兒吐出來的全是酒,但即便是這樣,也夠秦赫逸噁心了。

從t恤下擺到褲子,全都濕噠噠的貼在了身上。

「薄荊舟,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他連氣都發不出來了,呼吸都得屏住大半。

沈晚瓷見他杵在那裡,還有心思說話,伸手就想推他,但剛伸到一半又收了回來,改為掌心向內的揮手。

她實在不想嫌棄他,但下不去手:「我去找護士拿套病號服,你趕緊去浴室洗澡,傷口不能沾水,你注意些。」

說完,又看了眼已經靠回到床頭的薄荊舟,男人原本是半垂著眼瞼的,察覺到她的視線,掀眸朝著她看過來,紅潤的唇瓣微抿,眼底沉靜而深黑,看不出醉意。

不得不說,見慣了薄荊舟冷臉毒舌的惡劣模樣,他這樣一動不動盯著人時還挺乖巧。

沈晚瓷:「嘖。」

人的下限果然是在不斷的被拉低。

她轉身去敲浴室的門,讓秦赫逸把拖把遞給她,至於薄荊舟,算了,反正臭也臭不到她。

連著拖了兩次,又噴了些香水,才總算把那股味壓下去了。

沈晚瓷剛轉身準備離開,就被薄荊舟拉住了手,「我還沒漱口。」

「秦赫逸在浴室洗澡,你等他出來再去漱。」

「走不動,腿軟。」

沈晚瓷掙了掙自己被他扣住的手,半點掙脫出來的跡象都沒有,她將被握住的手遞到他面前:「你把你手上的力道泄一半去你腿上,就硬了。」

薄荊舟沉默幾秒,「哪裡硬了?」

他問得很認真,半點在跟她調情的意思都沒有,沈晚瓷忍不住想是不是自己太污了,以至於一聽那話,思想不受控制的就往不太對勁的地方去,偏偏薄荊舟還在一臉正經的等她回答。

沈晚瓷忍無可忍,「你人硬了,鬆手。」

「我還沒漱口。」

「……」沈晚瓷覺得有必要讓醫生給她開一瓶速效救心丸,要不然她怕自己挺不過今晚,「我去給你倒水,鬆手。」

「哦。」

薄荊舟乖乖的鬆了手,端端正正的坐好,手還規矩的放在了腿上。

沈晚瓷去接了一杯水遞給他,薄荊舟漱完口,問:「你還會喜歡上聶煜城嗎?」

「……」

他加重了聲音:「問你話。」

「不知道。」沈晚瓷躺在陪護床上,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那你會喜歡秦赫逸嗎?」

「不知道。」

好想把他毒啞。

「那你還喜歡我嗎?」

「不喜歡。」

「呵,」薄荊舟冷笑:「女人!」

沈晚瓷:「……」

沉默持續了半分多鐘,薄荊舟又說了句什麼,但聲音太低,又被醉意熏染得模模糊糊的,她沒太聽清。

秦赫逸頂著一身的水汽從浴室里出來,狠狠瞪了眼薄荊舟,抹了三次香皂,還感覺有味。

沈晚瓷查看了他後背上的傷,見有幾處沾到了水,摁鈴讓護士進來重新擦了葯,折騰到凌晨一點多,才總算消停了。

……

翌日,沈晚瓷最先醒,洗漱完後下樓去吃早餐。

她走後沒多久,薄荊舟和秦赫逸也醒了,宿醉加晚睡,兩人的臉色都如出一轍的難看,眉頭緊皺,一臉難受。

秦赫逸心裡還惦記著昨晚的事,如今看到薄荊舟,橫豎不順眼:「卑鄙無恥之徒,居然搞裝醉強吻那一套。」

薄荊舟不客氣的反諷回去:「明說自己妒忌,沒人會瞧不起你。」

昨晚的事他其實沒有什麼印象了,但看秦赫逸這副被搶了女人的模樣,不難猜。

他心情大好,宿醉後的難受都減輕了不少。

秦赫逸被刺激得從床上猛的坐起來,扭頭盯著薄荊舟腹部的位置,冷笑:「我妒忌你?妒忌你被老婆甩了?還是妒忌你在床上不行?」

昨晚他將沈晚瓷拉開時,不經意的掃到薄荊舟胯下的位置,那裡一片平坦,毫無反應。

那種狀況下沒有點身體反應,不是不行就是不夠深愛。

薄荊舟的臉色驀然一沉,難看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