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新年的規矩
金仙雅的一身蕾絲內衣很漂亮，是李炎喜歡的黑色。
「社長nim，我其實早就準備好了，以前只是願意，但現在我想試試，社長nim的身體看起來很誘人。」
李炎想了想，還是拒絕了金仙雅的好意，因為金仙雅的話讓他覺得很彆扭，如果讓李炎來理解，以前的金仙雅把和自己親近這件事當成了工作的一部分。至於現在的，則是心甘情願跪在這，想要服侍李炎。李炎低頭看了看呼之欲出的兩個水球，開口說道，
「你一會就回首爾吧，好好當你的演員。日本就不用跟我去了，就這麼決定了。」
金仙雅走的時候看了李炎一眼，李炎覺得那個眼神有些奇怪。幾種複雜的情緒混在一起，就好像自己讓她走讓她非常意外。
李炎試著給自己找了幾個理由，可想到最後也只能嘆口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徐賢的影響，李炎突然決定管管自己的下半身，那種事確實很快樂，但也不必仗著自己的能力隨時隨地的施展，看心情吧。
花街看起來和以前沒什麼區別，只是目光小心的少女更多了一些，她們有些怯弱的站在街邊，眼神在路過的男人身上掃光，更多的時候盯著手機，就好像她在等人。也確實在等人，等一個能讓她接受的人或者價格。她們統一在花街中間一條小巷的附近，這不合規矩。
「經濟不好，女孩們更多了。我試著和她們聊過，本來是應該驅逐或者讓她們明白此地的規矩，可正炎哥說過，活著都不容易，也就暫時裝作沒看見，一開始確實耽誤了花街里的生意，可時間長了，外來的客人更多了，現在倒也沒什麼抗議的聲音，彼此之間也算可以和平共處，不過，這些女孩也懂規矩，偶爾會上繳一些錢過來。不要都不行。」
說話的是花街的老兄弟松田，李炎看看他一身的西裝點了點頭。花街的大頭是地產上繳的保護費，這些少女的抽頭李炎並不想要，可有時候就是這樣，送上門的錢如果不要，少女們反倒沒有安全感。
「拿了錢就幫著做點事，你看著辦就行，別的地方不管，這兩條街絕對不能讓違禁藥進來。伱要是覺得賺的少，就去找原次郎。」
「正炎哥，留下的兄弟都是這麼想的。我們也沒什麼出息，有點錢能生活就行了，賺大錢的事已經不想了，倒是正炎哥哪天心情好，多給我們來點牛肉就行了。」
李炎拍了拍松田的臉，松田和他身邊的兄弟一起笑了起來，別的不說，在日本，能像他們這些人一樣牛肉隨便吃的地方真不多，偏偏松田又得了便宜還賣乖，這讓李炎想起了以前兄弟們在一起的快樂時光。那時候也是這樣，他們尊敬自己，但是不耽誤他們和自己開玩笑。
「能吃多少，你自己和洙赫報個數，你們知道的，我是不理會這些的。我這腦子以前只有繪里，現在繪里長大了，空了下來反倒不知道該做點什麼。」
「正炎哥，我們的繪里小公主是不是更漂亮了。」
「哈哈哈，那是當然的，這麼說吧，現在可是正經的小公主，絕對不會像以前一樣用機關槍的速度罵人。給你看看繪里現在的照片。說起來，我都有一陣沒看到她了，你們知道的，繪里在上學。」
「上學好，哇哦，繪里都長這麼大了啊，當年拉著我的褲腿找正炎哥的鼻涕妞，竟然這麼漂亮，還好不像內永大哥，像夫人好啊。」
花街今天很熱鬧，幾個管理花街的老兄弟聚在一起，看著繪里的照片說了很多以前的往事。明明和李炎分開也就是兩三年的事，這幫人卻都覺得過了很久。李炎也是這樣的感覺，只不過，他有那麼一瞬間突然覺得，自己和這幫老兄弟聊天的機會恐怕越來越少了。甚至於，聽著老兄們的滿口髒話，李炎覺得微微的不適應，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身處這樣的環境。
松田拒絕了李炎年底分紅的提議，他認為這破壞了規矩。可最終李炎還是留下了箱子，因為從李炎接管花街的那天開始，規矩就已經變了，只不過李炎提了一個要求，年底了，這些錢除了分給大家的，也好好的讓花街熱鬧熱鬧，比如用正炎組的名義給花街的苦命女子送些禮物。
「歐巴，喜不喜歡？」
荷拉穿著傳統的中式服裝，喜氣洋洋的紅色大襖，花花綠綠的棉褲，李炎實在忍不住笑了起來，這身打扮讓他想起了很久遠的童年，那個時候，村裡確實有這樣打扮的女人，還是小媳婦。
不知道荷拉是從哪裡買到的衣服，又或者被商家欺騙說是最傳統的冬季中式服裝，現在的荷拉就像一塊被彩色糖紙包裹的水果糖，李炎喜歡水果糖，因為含在嘴裡可以甜很久。
「喜歡，我很喜歡。熱不熱啊？」
「肚皮都冒汗了啊，這個衣服好重啊。」
可不是熱嗎？純棉花的棉襖，知不知道夏天賣冰棍的都用這種方式保溫。李炎招手讓荷拉跑進懷裡，也真是難為這個商家了，扣子都是傳統的盤扣，李炎的大手解起來有些笨拙。
棉襖解開就是荷拉雪白的肩頭，瘦弱，白皙的膚色在大紅襖下分外讓人憐惜，偏偏一道紅色的系帶又讓李炎的心情變得狂野。
「歐巴，是不是很喜歡肚兜？」
荷拉看著李炎眼神的變化，喃喃的說道。她有些欣喜，因為她相信歐巴不會讓她一個人過新年，因為她知道李炎一定會來，所以她很努力的準備了這一切，說起來，自己像個小欲女，可這是她能做的一切。
肚兜這種服飾，對於李炎來說有著難以形容的誘惑力，或許是小時候偶然看到了誰家在晾曬，又或許童年一起長大的某個小女孩就是這樣的打扮，李炎的手指在系帶上來回的摸了摸，他感覺現在的荷拉就像是剛剝的新筍，大紅襖下是白嫩如雪的妙人。
荷拉像個年畫娃娃一樣坐在李炎懷裡，雙丸子頭的髮型看起來像李炎記憶中的哪吒。這次李炎的雙手沒有垂在膝蓋邊，而是摟著荷拉的肚子，而仰著頭45度賣萌的荷拉則笑的像個小傻子。
等到荷拉確認拍了足夠上傳的照片，大紅棉襖和花花綠綠的棉褲就被她甩到旁邊的地板上，李炎看著只穿著肚兜滿地跑的荷拉有種錯覺，這個年齡的女人不應該是這樣活潑。眼看著荷拉跑進卧室拿出一個小盒子，又一頭撞進自己的懷裡，拉著自己的手抱住她，獻寶一樣的把小盒子舉到自己眼前，
「歐巴，你猜猜是什麼？」
「我很笨的，我猜是蛋糕。」
「誰會把蛋糕放進這樣的小盒子里啊。歐巴，你好好猜。」
扭著身子抗議的荷拉還是舉著小盒子，李炎試著認真想想，戒指？手錶？總不能是項鏈吧。看看荷拉期盼的眼神，李炎只能再次開口，
「我猜是寶石。」
「歐巴，你真厲害。」
脖子被荷拉的手臂摟著，荷拉的小臉在李炎的臉頰上輕輕的磨蹭，這讓李炎想起了可愛的貓咪。接過荷拉手裡的小盒子打開，裡面是一串精緻的手串，湛藍的顏色證明價值不菲。李炎看看手串，他想說荷拉你不要買這麼昂貴的東西給我，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只能雙手舉著荷拉到眼前，看著她眼裡的瑩瑩光彩，品嘗她的嘴唇。
走在日本的街頭，身高差讓李炎身邊的荷拉更顯可愛，今天的荷拉扮演的是不懂日語的小媳婦。所以一切都要李炎來溝通，吃飯，購物，逛逛兩個人都沒去過的博物館，看場電影，荷拉的眼睛一直彎彎的，她開始喜歡飄著雪的冬天。
「歐巴，大家都說照片好可愛。人家看起來很幼稚嗎？你認不認識中文？」
李炎拿過荷拉的手機，中文我確實認識，但也不敢說精通。說中文是沒問題的，沒上過學，字是怎麼寫的，真不清楚。
「她們都說你可愛，說你看著很喜慶，嗯，還有想讓你拍廣告的，代言年畫娃娃。」
李炎大笑起來，看看荷拉。說起來，這一點也不冤枉荷拉，因為荷拉的臉蛋不是那種單純的弧線，而是有點圓圓的。而國人最喜歡這種福相，你見過哪個年畫娃娃是尖下巴，不都圓圓的。
荷拉看到了李炎找到的年畫娃娃，抱著鯉魚和金元寶的胖小子讓荷拉眼睛都亮了起來，她覺得年畫娃娃很可愛，李炎卻不知道該怎麼告訴她，老人才是喜歡這些文化的主力。
荷拉很想知道年畫娃娃的胖小子是怎麼來的，於是她學著年畫娃娃的模樣只穿著一個肚兜在李炎眼前晃來晃去，晚上也就罷了，白天的時間也是如此，就算李炎一巴掌拍在她的屁屁上，她回應的笑聲卻更大了，這讓李炎不得不帶著她尋找更多沒去過的地方玩玩，要不然李炎擔心荷拉會變成張著黑色翅膀的小魅魔，儘管李炎更喜歡那個樣子。
李炎陪著荷拉待了五天，一直到膚色黝黑的岡田出現在面前，李炎看了看岡田的膚色，忍不住伸手指了指，
「咱們的船都是敞篷嗎？你看看你的模樣，像個風乾的土豆。」
「正炎哥，你不懂海上的快樂。」
李炎忍不住搖了搖頭，他並不相信岡田的話，海上航行是一件很痛苦的事，這也是為什麼李炎手下的兄弟越來越多，因為人足夠多才能倒起來班次，賺錢是必須的，但兄弟們不是消耗品。李炎站在碼頭上，看著正在卸貨的工人，感嘆的說道，
「海上能有什麼快樂，不都說長時間的航行會讓人變瘋嗎？」
「他們能和咱們比嗎？咱們上船的兄弟別的不行，除了值班的，誰沒有一套玩樂的手段。不缺吃，不缺玩，哪裡還有好的地方。」
「先說好，不管你們怎麼玩，一趟下來，至少要保住一半的收入。我知道你們賭的很厲害，但這是底線。」
「正炎哥的話，大家都記得，還沒出海，一半的收入就讓洙赫給扣下了。現在大家都適應了，要不說正炎哥腦袋好用。」
「岡田，那些傢伙真的有必要嗎？」
聽見李炎的問話，岡田下意識的往李炎身邊走了一步，小聲回答道，
「沒有真不行，南美那邊不講規矩的人很多，有時候來上一梭子聽聽響，讓他們知道咱們也不是好惹的，才能保證咱們的安全。」
「不行就都給他們，那不是咱們的地盤，咱們還是人最重要。」
「正炎哥，放心吧。」
李炎點了點頭，到了人家的地盤，自然要明白當地的規則，如果大家都是持械的風格，你還遵守著東亞圈裡的規矩，那不是小白羊送到狼嘴裡嗎？就算和自己合作的是很有保證的商家，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總有人想要賺快錢。只不過，這算不算自己的組織變相升級武裝，李炎也說不清，只不過現在每條自己的船夾板層都藏著厲害的器械。
「要是洙赫出事了，你能接他的位置嗎？」
「這正炎哥，暫時我做不到。」
「那你就別出海了，多幫洙赫做點事。」
「知道了，正炎哥。」
洙赫是自己組織下實打實的二號人物，本來一開始和他不相上下的老朴已經徹底把重心放在了工廠和九龍村。倒不是李炎懷疑洙赫的忠心，而是對現在這種運作的方式有些擔心，萬一洙赫出點事，這幫人豈不是會短暫的迷亂，自己撒手管理的做法也註定需要多一個人掌握全體情況，這樣既能幫到洙赫，又是給所有人上了一道保險。
「正炎哥，洙赫會不會多想？」
「他很聰明，只不過他對你們都不夠信任，需要我親口告訴他一個名字。松田他們走不出花街，這個事不管你願不願意，都要接下。洙赫沒有看起來那麼貪權，他只是選擇了最合適的形象。相信我，洙赫更喜歡坐在一間寬敞的辦公室里，用腦子做事。你喜歡和兄弟們聚在一起，有些事適合你來做。」
就此，李炎名下關於走私這一塊的結構徹底確定，二號人物洙赫，三號岡田，剩下則是根據船分成八個活動組。花街則作為獨立的組單獨核算。這就是李炎年底走這一圈的真實目的，時候到了，該有個明確架構了。
被六隻小手抓著衣角，金先生笑眯眯的看著李炎拿出錢包，雖然這位財大氣粗的金先生又一口氣給李炎增加了三條船，可對於自己的寶貝女兒們能到多少零花錢還是非常關注。看到李炎把錢包清空，金先生才揮揮手，作勢生氣把三個淘氣包攆回房間。
「Yeri那倒霉孩子最近累的像死狗一樣，回到家成天睡覺，你說是不是缺少愛情的滋潤？都快17歲周歲了，也沒有個男朋友，可能連親嘴都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李炎楞了兩秒鐘，看看一板正經的金先生，他想問問，你是不是只有三個女兒，Yeri是你在垃圾桶旁邊撿來的？